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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初秋,秋老虎依舊猛烈。乾燥的空氣中沒有一絲微風,夾道林立的樹木萎靡不振,一切都在悶熱中了無生氣。唯有那彷彿不知疲憊的秋蟬,一聲賽似一聲的放聲歌唱,直唱的你心煩意亂,急欲抓狂。
南公子帶了八名身材矯健的佩刀隨從,外加貝雪,一行十人,在這樣的天氣裡上了路。
不知他要去什麼地方?南公子不說,她也不敢問,只默默的跟著馬車行走。怎奈,一同徒步的皆為男子,他們身體強健,步幅偏大。而她長的嬌小,緊著踱步才吃力的勉強跟上。
烈日當頭,貝雪雖折了葉子繁茂的樹枝擋在頭頂,但仍被日頭曬的頭昏目眩,汗流頰背。心情煩躁的她拿出絲帕擦拭汗水,卻不經意間透過抖動的窗簾縫隙,看到了南公子坐在車內悠然自得的樣子,頓時氣的七竅生煙。
這是什麼男人啊?一點都沒有風度,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一行人就她這麼一個女子,都快曬成肉乾了,也不說讓人家上車避避暑。想到這,她又忍不住狠狠的痛罵自己,貝雪啊貝雪,你蠢啊!這是古代,是男尊女卑的社會,在他眼中這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了,你就別痴心妄想他良心發現啦!
不知道還有多遠的路要走,她只能咬牙堅持。這時窗簾一掀,南公子眯著眼,懶怠的道:“雪丫頭,受不了了吧,上車避避暑吧!”
雖然不滿,不過聽他這麼說,貝雪還是如釋重負的吁了口氣。然而剛上車,他突然掀起袍子下襬,將腿抬起隨意的道:“車坐久了,腿有些酸,你幫本公子捶捶吧。”
汗!怪不得他會那麼好心?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忍著怒火,深吸一口氣,貝雪鬱悶的蹲下幫他捶腿。邊捶邊在心裡腹誹,臭東西,叫你裝蒜!叫你擺譜!叫你神氣!早晚叫你倒過來幫本小姐捶腿。
不知何時南公子睜開了眼睛,審視著她問道:“你在想什麼?”
像被人窺探到了心事,她掩飾著自己的心虛,故做輕鬆的笑笑“沒沒什麼?”
南公子打著哈欠又將眼睛閉上,嘟囔道:“你早上沒吃飯啊?怎麼一點勁都沒有?”
正憋著氣沒處撒地貝雪。一聽這話。握緊拳。卯足勁。使勁向他地腿砸去。“哎喲”這腿是什麼做地。怎麼這麼硬呢!她痛地直抖手。抬眼卻見人家跟沒事人似地。臉上似乎還掛著意味不明地笑。不禁更令她懊惱。
突然。南公子地耳朵動了動。騰地睜眼掀開窗簾。向外張望。與此同時馬車也停了下來。八名隨從已撥刀警惕地護在馬車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