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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幸之和武師傅臉上lou出著急之色。而老祖宗一見此,心裡也明白說什麼都不能讓李公公走,哈哈地笑著:“李公公,宮裡有宮裡的好東西,而老身這裡,也有一些你從未嘗過的好東西,您都忙了大半夜了,想來也餓了?”
李公公呵呵地笑了,握著陳潛的手在他的手背上撫了兩撫,這才鬆開了,道:“好啊,雜家這便淘擾了,咱這就走?”
陳潛一怔,想不到李公公當真放了正事兒不做,聽了自己了建議?他暗暗打量李公公身邊那人,卻見他依舊臉上沒什麼表情,可不知道怎麼的,陳潛老是感覺他嘴角有一閃而過的諷意。
一行人來到了偏廳,陳潛以為程幸之和武師傅會趁機離開,可他沒有想到,他們並沒有走。反而跟著一眾來到了偏廳,他暗暗皺眉,這麼看來,這兩人看來得到了那人的指示,依舊藏有底牌,只是不知道,他們的底牌是哪一張呢?
李公公周圍望了望,笑道:“其實雜家此次前來,實有些事想順便和老祖宗私底下商量的,只不知老祖宗?”
老祖宗左右望了望,心想這李公公看來也不是吃素的,今兒個看來要餵飽了他才行,只要他有所求,那倒好辦了:“那好,老身就叫不相關的人等退下?”
說著擺了擺手:“你們都退下吧。”
程幸之和武師傅互相看了看,很不情願地退下了,陳潛也跟著陳夫人往門外走,卻被李公公笑著叫住了:“潛哥兒先別走,說起來,雜家所說的事,也和潛哥兒有關呢。”
陳潛心中一跳,轉過身來,向老祖宗行了禮,坐在她的身邊,笑道:“李公公,您老人家有什麼好關照給小弟?”
李公公看見所有人都退出去了,又示意那兩名隨從把房門關了。這才道:“這個,可是一個極大的關照,潛哥兒”他笑吟吟地望著陳潛“不,我應該稱你為,陳小姐?”
這句話,不異於一個睛天霹靂,同時響在老祖宗和陳潛的耳邊,老祖宗聽了他的話,倏地站起身來:“你叫誰?”
李公公笑咪咪地望住了陳潛:“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陳小哥兒好本事,老奴原本還不信陳小哥兒是個女子,可依老奴多年在宮中的相女的經驗,終於不得不相信了,老祖宗,您說說,老奴帶給您的,可不是一個好關照?”
陳潛臉色煞白,難怪這老匹夫對自己上下其手的。他們最後的底牌,原來在這裡,自己將成為最終壓倒老祖宗信念的最後一根稻草,她的孫兒,一個變成那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