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畫展(八)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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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怪輕笑:“來吧,朝著她的頭鋸下去,你就安全了。”
電鋸被啟動,攪出的水波和氣泡直衝怪物身前的樓囚蟬,也同時干擾了它的視線。
在將要擊上樓囚蟬面門的那一刻,羅千手腕一翻,鋸齒改換路線,直直向怪物的左肩而去。
頓時,光亮向下沉降,他們又被黑暗所籠罩。
“啊啊啊啊啊!”吃了痛,怪物身上僅剩下的兩顆頭齊齊張開嘴咆哮,水波振盪,將羅千和樓囚蟬推出去好遠。
他們分散在了黑暗的水中。
僅僅腳底的一點微亮,完全不足以讓羅千看清樓囚蟬在哪,也感受不到怪物在哪。
唯一能用來感受的,除了直覺,僅有水波。
羅千乾脆閉上眼睛,用心感受著水的動盪。
可是他忽略了,這片水域是由這個怪物所創造出的,那自然能受怪物的控制,它完全可以不製造出任何動靜來到他的身後。
果然,很快他的左肩一痛,是那顆小男孩的腦袋啃在了他的肩膀上。
羅千幾乎沒有一點猶豫,依舊閉著眼睛,憑感覺將電鋸咬在嘴裡向後一揮,空出來的手向上一摳,生生地把怪物的一顆眼珠子摳了下來。
“放我們出去!!”他的話從齒縫中透出來。
現在樓囚蟬不在他身邊,他不用擔心怪物透過傷害樓囚蟬來阻撓他的進攻,攻擊就變得大開大合的。
雖然只剩下了一隻手,但是也足夠了。
他打出的每一拳,都帶著破空聲,裹挾著水流一起砸在怪物身上。
這種對打,幾乎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
他出國前,天天和樓囚蟬打來打去的玩,即使他被抹去了和樓囚蟬相關的任何記憶,他的腦子不記得了,他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還記得。
幾乎每一拳,該打哪,怎麼打,都深深地刻在肌肉裡,他腦子還沒想好,手就已經揮了出去。
即便如此,他也還是滿身傷痕,他終究在別人的領域之中。
可是,他不管不顧,一直近身貼著怪物纏打。
沒有了記憶,他不知道如果醒的那個人換作樓囚蟬,她會不會這麼做。
可他羅千的命,從來不是用其他人的命堆砌出來的,他也不屑於用他人的死亡來達到自己的成功。
若是那樣,和王順才吳芳之流又有什麼區別?
他嗤笑一聲,往前一撲,又將怪物右手上的小頭給鋸了下去。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