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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白姓改了顏色,姓紅了。
這時,他倆已經坐上另一條船了,因為那條帆船有點小,六個人坐不開,三人一條船倒是正好。
小五子從腰裡抽出了盒子炮遞給了洪哥,洪哥一愣,笑著說:“你就不怕我不會用?”
小五子說:“一看你手就知道是用過槍的,這條水路上可能會遇到敵人,你能保護好自己我們不就少分些心嗎?”
他沒問洪哥的身世,但洪哥可把他問了個仔細,姓啥叫啥家是哪兒的。
小五子也沒瞞著他,就大概的講了一下自己的來歷,而且還著重說了說自己在奉天給一個姓白的老爺當司機的事。
小五子從他激動地問這問那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沒猜錯。
然後小五子就看他把臉轉了過去,看著遠方,手在臉上抹了一下,明顯是在擦眼淚。
小五子看著他孤單落寞的背影,不知道該怎麼勸他。
船隊進了白洋淀,小五子懸著的心才放下來,這一路也沒遭遇敵人。
他們在白洋淀雁翎隊的安排下好好休息了一宿,李大姐也熬壞了,也是提心吊膽地過了這一路,只有餘海還是生龍活虎的。
雁翎隊的大隊長請他們吃了一頓全魚宴,把這白洋淀產的各種魚都讓他們嚐了個遍,臨走還往馬車上送了一大包乾魚。
餘海這一路都沒有駕駛交通工具的機會,因為開車和駕船他都不會,這趕馬車卻是很熟練的,於是他搶過了這個活計,他也暗暗發誓一定要學會開車駕船。
小五子坐在車上和洪哥親切地嘮著,兩個人在這一路上很快就混熟了,洪哥也十分欣賞這個機靈的小夥子。
李大姐閉著眼睛,背靠著小五子的後背睡著了,她發現這小夥子能給她帶來很大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