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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也不明白,從前也遇到過從苦難波折中艱辛站起的人,為何沒有如今這般掛懷?
人與人之間的緣分與牽絆,時也,運也,命也。
無法強求,無法推拒。
然而眼下他作為緝事司督公,只能守在皇帝身邊,並不能去看一眼他想見的人。
此時,景妃急匆匆而來。
陵淵眯了眯眼,這真是正想罵人就有人送上門啊。
景妃一路行至陵淵面前,瞥了他一眼就要望內殿走,陵淵手下的宮人自然攔住她,她瞪眼道:“本宮來探望皇上,你們敢阻攔?”
陵淵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景妃娘娘身陷後宮厭勝一案,此時應當在宮中禁足——本座的命令,是沒傳達到位麼?”
景妃一臉不耐:“本宮沒顧上找你,你倒還敢說?什麼厭勝,跟本宮毫無關聯!你對本宮有恨就想將本宮置於死地,本宮會向皇上稟明!”
陵淵嗤笑道:“稟明什麼?景妃娘娘打算如何向皇上稟告本座為何對你有恨意?”
景妃強硬著一張臉,說道:“不過是當年在本宮身邊伺候的時候,對你打罵多了些罷了,一朝小人得志就挾私報復!”
陵淵陰兀地笑道:“從前景妃娘娘寫的那些情詩,送的那些小物件兒,本座可都還留著呢,要不要拿給皇上看看?”
景妃一驚:“什麼?你留著那些東西做什麼?”轉而又變了臉色,像是不太肯定又有些期望地看著陵淵,“你莫非對本宮還有……”
陵淵笑道:“皇上離這裡不遠,景妃娘娘慎言吧。從前在娘娘宮中若只是遭過打罵,那本座如今還要感念娘娘的推舉提攜之恩呢,是不是啊?”
一番話刺得景妃面色泛白,迴避了陵淵的直視。
陵淵剛進宮時虛歲十六,相較於其他小太監入宮的年紀,屬實是大了些。他直接被派至那時還是皇子妃的景妃宮中效力,專司為景妃調香之職。景妃當著別人的面對他不是打就是罵,但在私下,每逢夜裡就叫他入內伺候,想讓他以一個男子的身份伺候她,還命一個精通此道的老太監前來教導他,一心想將他培養成為“讓女子身心愉悅”的“那種太監”。陵淵一開始激烈反抗,遭遇了多次毒打,有一次將他打得半個月都下不了床榻,一隻耳朵也聽不見了。他一度以為自己以後都要躺著了,胸中一口鬱氣卻壓得他渾身僵痛,勢要讓景妃付出代價!
他重新能行走之後學乖了很多,開始迂迴地保護自己。又過了一陣動輒打罵的日子之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