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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淵受了她這一禮,不過在她起身時示意沈放將她扶起,說道:“琥珀姑娘言重了,本座不過是做了想做之事。”
琥珀探尋地盯著他看,說道:“陵督公想做之事,是為了我家主人安好?”
陵淵微微“咳咳”了兩聲,笑道:“微臣為殿下分憂,是分內之事。”
沈放急得恨不能直接教教琥珀此時應當如何說話,但又不便插嘴。不過督公的樣子倒是並未焦急,仍是一派平和。
琥珀想了想,說道:“陵督公只要不傷害主人,還幫著主人,就是我的朋友。”
陵淵有點想笑,這些年來倒是沒有人像琥珀這樣對他說話,一時不知道說這姑娘耿直好,還是有些單純的好。
陵淵笑著“嗯”了一聲,就聽琥珀說道:“我今天來,是想告訴陵督公,日後若是主人在危難期間沒有尋求督公的幫助,甚至還推拒督公的幫助,請督公不要在意,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
陵淵微微眯了眯眼,盯著琥珀問道:“殿下出了什麼事?”
他這般姿態頗有威壓,若是其他宮人早已發抖跪下,但琥珀見慣了大場面,雖也避開了陵淵的目光一瞬,但回望時已恢復神情,說道:“督公那日與殿下談過南楚熊鴻錦之事,我猜想殿下正在為此苦惱,並且熊鴻錦已經有所行動,只不過我並不知道得很清楚。”她拉開自己的右手衣袖,將那針眼兒給陵淵看,“這是我前天在宮中受的傷,”她又遞上短針,“是這枚不知來處的短針所傷。無毒。”
陵淵捏著短針看了看,遞給沈放:“查。”
沈放立刻接過去就快步出去安排,陵淵看著琥珀:“殿下擔心熊鴻錦的手已經伸到了宮裡?”
琥珀點點頭,說道:“以前也有很多人死了,殿下總認為那都跟她有關,所以一旦牽扯到在意的人,殿下就會剋制自身,保持冷漠,甚至……有些反常。”
陵淵微微挑眉:“在意的人?”
琥珀:“嗯,我。”
陵淵:“哦。”他那染了些失落的語氣裡又泛出酸來,“如何反常?以前為何人反常過?”
琥珀:“比如她想來見你,但不會來。”
陵淵很想問“那在意的人裡沒有本座”?但又覺得此問實在有失儀態,便忍住了。
琥珀接著說道:“以前有個叫玳瑁的,為主人而死,那段時間主人為保護我,出行都不怎麼帶著我,而是帶著熊鴻錦安排的人。即使可能有危險,主人也沒顧及。但後來主人知道這招對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