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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來。”她見他不理會這句,用了命令的口氣,“放下孤。”
他將她抱得更近了些,湊在她耳邊綿軟地說道:“還是前一句好聽些。”
她又氣又急很想捶他,但此時根本不可能下手,就掙動著要他放下自己。沒想到他抱得更緊了,喘息不勻地說道:“再動,我的傷口就裂開了。”
她果然立即不動了。
他低頭看她。
她如此乖順地蜷縮在他懷中,還是頭一次。
沒有張牙舞爪,也沒有故作冷漠,更沒有拒人千里。
一想到她這般聽話是因為擔心他的傷,陵淵彎起的唇角就沒有折下來過。
一路將嘉恪抱至風華無雙宮內殿,陵淵才放下她。
“快傳董承過來!”
“為殿下沐浴更衣。”
他二人一同吩咐出聲,彼此都愣了愣。
陵淵笑起來,讓宮人先伺候嘉恪去沐浴更衣,宮人上前打算伺候嘉恪,沒想到她對宮人惱怒道:“放肆!沒聽到孤說先傳太醫嗎!”
那宮人立即跪下了,又有宮人小跑著去傳董承。
陵淵含笑看著嘉恪:“可放心了?”
嘉恪眸中慍怒地盯著他,對其他宮人命令道:“都退下。”
宮人們極快地退了出去,陵淵有些不解地看著嘉恪,她命令道:“脫掉。”
陵淵含著笑意挑眉:“這不好吧?”
嘉恪已是不耐煩至極:“我讓你脫掉!”
沒有“孤”,也沒有“督公”,只是“她”在讓“他”脫掉。
陵淵站起身,極快地解開衣衫扒了個乾淨,將自己的上半身全都袒露在嘉恪眼前。
嘉恪立即向他的腰際看去——她記得剛才是抓了他腰際的衣衫才染了一手血紅。
陵淵的右腰窩果然有一處傷口,還在緩緩地滲血。
嘉恪立即拿出傷藥給他敷在傷口,又拿了棉布細細裹纏。
陵淵不想眨眼,只想看著她,一直看。只是嘉恪仍然只有一件披風蔽體,他莫名有些心浮氣躁,微微偏開眼神說道:“雖是夏末,只一件披風也有些涼,殿下還是先去熱湯裡泡一泡吧。”
嘉恪在他傷處一按,他有些疼,立即閉嘴。
“不想我給你上藥就直說,廢什麼話?”嘉恪一句好言語都沒有,看著很生氣。
在氣什麼呢?
陵淵沒想明白。
嘉恪很快給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