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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池擺出公事公辦的客套笑容:“待孤稟告皇上,再與你文書互通,如何?”
“好,反正眼下已是聯手,殿下自然知道其中的好處。”史那晴起身向外走,瞥了陵淵一眼,又對銀池笑道,“我還有事忙,殿下與陵督公多日未見,想是有話要說,請自便。”
史那晴離開了,還貼心地帶上了門。
陵淵看向銀池,目光已不復剛才的鎮定與調侃。銀池也看向他,但眼裡俱是嘲弄之意,語調也十分刁狠:“陵督公攀上了北戎第一公主這等高枝,真是可喜可賀啊。此次救她立下大功,她封了你什麼北戎官職?說出來讓孤見識一下?”
陵淵本想與銀池解釋方才之事卻見她如此,一路從大燁到歸南尋她的種種艱險與酸澀浮湧心頭,又聽到她重新開始自稱“孤”,還因心中憋悶而直接帶著點怨氣地說道:“殿下何必在意什麼北戎官職?眼下最厲害的當屬南楚妃位,殿下口口聲聲厭惡南楚憎恨熊鴻錦,卻沒想到對那南楚太子熊辰彥倒是頗有情意,還打算跟他回南楚做太子妃呢!”
銀池一聽就明白陵淵在鬧脾氣,有一瞬間她心中鬱郁像是消散了大半,甚至想笑,可也只是一瞬間。方才史那晴對待陵淵的樣子讓銀池惱恨,張口便是:“還敢揣測孤的心思?孤要如何輪得到你隨意評說?機關冢這樣的地方都能為了史那晴前去,可見對她頗有真心實意——可以想見,從前對孤那些所謂的忠心,不過是為了史那晴的宏圖大業。”
陵淵聽她的語氣更為刻薄,又見她起身就立即上前攔住,一時不知說些什麼就直盯著她,說了句:“別走。”
他分不清自己說這兩個字是什麼語氣和聲調,是不是帶了些難以言喻的懇求?因為銀池看向他的眼神微微變了變,她眼中的怒氣似是散了些。
不過她看了看他就又往外走,陵淵連忙握住她的手臂,這次很清楚地聽到自己在哄她:“生氣了?我怎麼會是為了旁人對你忠心?這是怎麼想的?沒有的事。”
銀池甩開他的手,眼神銳利地凝視著他:“拼死進入機關冢相救總是真的吧?這種情誼可不在你我之間。”
這醋意都快把人淹死了,陵淵心裡莫名甜了一下,嘴上就更軟,湊近低聲:“我以前說過我身上的奇毒是一個位高權重之人所下,此人就是史那晴。”
“不救她就永遠拿不到解藥,再者你的下落也唯有她最為清楚,”陵淵解釋道,“何況我沒深入機關冢,是派人進去相救而已。”
“也就是說,你沒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