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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池拿不準他的打算,他也很少說起外面的情狀,但他說起了史那晴,言語間帶著幾分鄙薄:“她想與我結盟對付你,見我先下手了又轉頭來救你,現在擺出一副為了你要與南楚決不罷休的架勢,生怕大燁不知道你與北戎牽連甚深呢。”
“大燁也派了人來尋你,不過都是暗樁,”熊辰彥看著她笑,“怎麼,那澹臺璟濤有了新歡?真是稀奇啊。”
似乎一切的緣由,他都能歸結於“有了別人,有了新歡”,歸結於變心。
銀池淡淡笑笑,說道:“有沒有新歡,並不是變心的唯一緣由。時移世易,心境轉變,都可能讓從前的情感變得不一樣。”
熊辰彥看著她微笑:“那你呢阿池?對我的心意還如從前嗎?”
銀池也微微一笑:“與殿下分別日久,本已想著再無見面之可能,但如今又得殿下庇廕,自是感激如昨。”
熊辰彥知道她是避重就輕,但也不多說什麼,只是笑著看她,像從前那般即使知道她是來謀算自己的,也沒有說過一句重話。
不過他站了起來,靠近銀池牽起她裙上的花結,把玩在手中,淺淡溫柔地笑道:“除了感激,沒旁的了?”
銀池看著他,笑意堪稱真誠:“殿下想要什麼,我可以給。殿下知道我很容易適應的。不過這樣得到的東西,是殿下真正想要的嗎?”
熊辰彥抬起手,一根手指在銀池臉頰輕輕颳了一下,沒有再為難她。
她還是那樣瞭解他,不是主動奉上的,他根本不稀罕。
“阿池,北戎大燁南楚,你總得選一個依靠,”熊辰彥放下了她的花結,抬手撫了撫她的發,“可要仔細想想呢。”
銀池已困在歸南城十一日。起先不適應又處處有盯梢,她並未多有動作,不過她每日都會與琥珀等人說說閒話,看似只是聊聊歸南城中的見聞,卻在言談間以獨有他們自己知道的暗語說著隱秘的安排。只是盯梢的都是人精,暗語也不敢說太多次免得被發現端倪,這傳遞訊息和安排佈置就很是緩慢,及至琥珀等人瞭解了銀池的意思,又極力避開盯梢做一應準備,又過去了八天。
在熊辰彥眼皮底下暗中行事實在太難,半個多月過去,銀池也只將城外還能用的人集結了部分,與史那晴取得了聯絡,約定按照從前說過的那般裡應外合。甚至有一天夜裡有個僕役聲稱自己是誠王的人,特來營救嘉恪殿下,讓她做好準備。銀池疑心這是熊辰彥試探她的伎倆,起先並沒有理會,但這僕役帶來了誠王的一句話,說的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