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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嘉把酒開啟,斟滿。
金馳和陳牧齊刷刷的眼神盯著她。
郝嘉問:“你們喝嗎?”
不由這倆人回答,郝嘉把另外兩個酒杯斟滿,推到他倆面前。
郝嘉一飲而盡,眼前瞬間一片迷離,片刻又清醒過來。
金馳不解其意,隨著她也幹了一杯。
金馳和郝嘉看著陳牧,陳牧舉起酒杯,艱難的嚥下一杯酒。
三人無話,幾杯酒後,濃香酒氣令奇怪氛圍變得熱絡親近起來。
陳牧盯著金馳反覆確認,問:“你上中學的時候是不是在足球隊?”
金馳目光炯炯,說:“是啊!”
“我們在一個操場上踢過球!”陳牧站起來舉杯示意。
金馳見狀,起身舉杯,兩個男人之間隔著郝嘉,對飲起來。
頭一杯烈酒太沖,郝嘉已經意識不清,眼前朦朧的看著兩個男人在自己面前推杯換盞,耳邊迴盪著少年時代的話題。
郝嘉甚至不知道,為什麼她要搶先喝那杯酒。
在得知陳牧因手傷而耽誤事業時,她想起夜以繼日刷題考試的勇莽少年,終於學有所成,卻遭遇這樣的創傷。
郝嘉心裡傷感極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郝嘉被一陣春天的晚風吹得清醒過來,金馳和陳牧踉踉蹌蹌勾肩搭背的站在飯店門口,準備散場了。
服務員開著金馳的車,送幾人回家,郝嘉坐在副駕駛,金馳和陳牧在後面垂頭睡著。
郝嘉知道陳牧家的住址,告知服務員後,先把陳牧送回去。
快到陳牧家時,郝嘉叫醒他,陳牧半醉半醒的下了車。
郝嘉跟下車,說:“我送你上去吧。”
陳牧推搡一下,說:“不用,我能走。”說罷疾步走進小區。
郝嘉上車,坐在金馳身邊,再送金馳回家。
深夜路上空曠,去哪都很快。
郝嘉一邊攙扶著金馳上樓,一邊自言自語的揶揄著:“一個飯店老闆,還以為有多大的酒量。”
沒想到金馳回應:“開飯店酒量就大嗎?那飯量呢?”
郝嘉笑道:“沒喝多,自己能上樓嗎?”郝嘉故意撇開他。
“不能。”金馳重重的癱在郝嘉身上。
郝嘉動彈不得,只得緊緊的扶著金馳。
到了家門口,郝嘉看到門上的指紋鎖,把金馳的手指按上去,門開了。
進門之後,郝嘉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