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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穿著一身黑衣,斂眉拎著保溫桶,看見她頓足抬眸。
天空中飄了細雨。
景深穿的是件黑色的衝鋒衣,帽簷寬大的覆蓋住眉眼,抬眸看過來,不知道在想什麼。
南桑不管他在想什麼。
在夜色中舉著傘走近,高舉微斜,傘身遮住他半個身子。
南桑穿著高跟鞋卻依舊比景深矮了大半個頭。
手腕無力下,另外一隻手從口袋裡伸出,想換一換。
指尖輕覆微涼。
手裡漆黑的傘柄被接過。
景深打著傘,很自然的朝南桑身邊傾斜,姿勢算得上關照,聲音卻冷淡的緊,“有事?”
南桑隨意說:“順路。”
景深沉默了。
南桑說:“走走嗎?”
景深恩了一聲。
南桑轉身,在毛毛細雨裡和景深走了一小段路。
本打算再走遠點,這樣看著閒聊的時間長一點,也像是在聊正事,但她和景深真的沒什麼可說的。
而且……
南桑站在路燈下,看著倆人的影子。
傘很大。
是並肩站著也能籠罩住倆人的寬度。
但景深和她保持著很陌生的距離。
兩人之間間隔了近乎半個手臂。
他撐著傘,卻半個身子在外,讓傘把南桑團團圍住。
南桑割腕的手掌蜷了蜷,回身看向他:“你應該覺得奇怪吧。”
景深還是戴著衝鋒衣的帽子,斂眉看她,表情辨不出什麼。
南桑也懶的辨,直接了當:“我上次找你吃飯,這次找你說走走,卻沒點正事。你不可能不覺得奇怪。”
景深開口:“我和南初的婚禮,不會有變化。”
南桑秀氣的眉毛輕壓,和眯起來的眼睛幾乎壓成了一條陰鬱的線。
景深沒理她帶了殺氣的眼神,“不管你做什麼,或者是南鎮做什麼,婚禮。”
他居高臨下,聲音冷凝:“不會有任何變化。”
南桑緊密壓在一起的眉眼舒緩了,幾秒後噗嗤一聲笑,眉眼彎彎道:“這麼自信啊。”
她朝前一步,仰頭看他,“自信過了頭……叫自大。”
景深黝黑眸子在漆黑中泛著光:“不……叫勢在必得。”
南桑笑容猶在的轉身。
踏入細雨中後笑容消失殆盡,喃喃:“給臉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