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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書緘默不語,只是神色淡淡地掃視著眾人,他的內心深處其實壓根就不想捲入這些人的虛情假意與敷衍周旋之中。
自從他成功領悟了空間領域之後,他便有一種異於常人的獨特感受。
尤其是在看待其他人時,即便他未曾刻意將這種情緒展現出來,可內心深處總覺得看其他人彷彿在看一隻只微不足道的螻蟻。
在面對周晟通這些武者時,情況還算稍好一些,然而當看到這些普通人為了職位而爭得頭破血流、你爭我奪時,他總感覺就像是在觀看一群螞蟻在激烈地決鬥一般。
隨後,杜放接著介紹道:“這位便是雲星武館的負責人張帆張館主,與此同時,他還是數千漕幫弟子的當家人。此次陸星城遭受劫難,我們必須要衷心地感謝無數的漕幫弟子。
正是他們收留了數量眾多的百姓以及部分官員,這才極大程度地降低了陸星城的人員傷亡。在我們接手陸星城之後,也是張館主率領著無數的漕幫弟子協助我們一同維持治安、安撫百姓。
當下,陸星城正處於百廢待興的關鍵時期,我鄭重提議由張帆張館主接任陸星城城主這一重要職位。
倘若各位沒有任何不同的意見,那麼我就向上頭遞交報告了,等到委任狀正式下達,張館主和秦師長就能夠順理成章地正式繼任了。”
就在這當口,一旁的副城主溫永安剛要張嘴說些什麼,杜放卻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對了,張帆張館主不僅是陳書陳都尉的師兄,同時還是周晟通周委員的徒孫。
好了,下面要是有意見的可以提出來了。”
這時,旁邊的溫永安原本到了嘴邊的話一下子就哽住了,其實在杜放說出張帆的名字那一刻起,他心裡就清楚自己和城主之位已經沒有緣分了。
想當初司馬相如擔任城主的時候,他手中的權力就已經被架空。
也幸虧權力被架空了,要不然邪靈教就不會僅僅只找溫永安來算賬了。
如今,他已經沒有太多爭權奪勢的想法了。上一任的司馬相如都搞不定的局面,更何況是張帆呢。
且不說張帆背後的師門,不論是陳書也好,周晟通也罷,或者是陸星城的洪門,單單是張帆手下的漕幫,就不是他能夠對付得了的。
於是,他開口說道:“杜師長。”
杜牧皺起眉頭看向溫永安,語氣很不友善地開口說道:“溫副城主,你這是有什麼不同的意見嗎?” 他刻意把 “副” 字咬得特別重。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