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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我也能去?”
“家屬可以,提前申請就行。”顧昀遲說,“等你考上軍校,直接以軍部工程人員的身份去,說不定到時候站在主席臺上被授銜授勳的人是你。”
家屬、軍部工程人員、授銜授勳——溫然毫無意外地被鼓舞到了,渾身熱烘烘,心潮澎湃,掙開毯子和顧昀遲的懷抱就往病房裡走,背影堅毅:“不行,我要馬上買書看,現在就開始準備考試。”
即使溫然的學習慾望十分強烈,但還是被醫生盯著直到第十天才開始接觸電子產品和書。頭上的網兜也拆掉了,溫然對著鏡子摸了摸長了一厘米多的頭髮,依舊扎扎的。
周灼在首都待了十多天,為了酒吧的營業額,終於決定回去。
“沒辦法,我們當頭牌的就是這樣。”周灼捋了捋頭髮,“丁夢格說老闆不在客人都少了很多,這樣下去可不行。”
溫然啃著切好的水果塊:“哈哈。”
“笑屁。”周灼從他碗裡撿了塊水果扔到嘴裡,“你什麼打算,之後還回s市嗎?”
“我決定考軍校,以後就可以進軍部修戰鬥機了。”但還沒考,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上,說出來多少有些沒底氣,溫然心虛地裝強勢,“你你你,知道進軍部是什麼意思嗎?”
“還能什麼意思,不就換個地方打工嗎。”周灼切一聲,“你決定好了就行,那我先走了,有事別找我。”
他又叫339:“那個什麼789,把人照顧好,聽見沒?”
339面朝陽臺裝聾作啞,不想搭理沒素質的人。
每天在病房看書寫題畫圖紙外加合理休息,住院時間過得很快,等到典禮的前一天,溫然有些按捺不住,在顧昀遲洗完澡坐在沙發上擦頭時爬到他腿上,面對面坐好,認真地問:“我是不是要去買一套正裝?”
他的頭髮又長了點,生機勃勃像一片昂揚的小草,精神抖擻地朝天支稜著。顧昀遲把毛巾掛到他脖子上:“沒必要太正式,穿平常的衣服。”
“那好吧,我一定會收拾得很乾淨。”溫然抱住顧昀遲,頭靠在他肩上,激動地蹭兩下,“我終於可以去醫院外面走走了。”
他的頭髮紮在頸側,顧昀遲感覺彷彿是一隻大刺蝟伏在自己肩頭,捏著溫然的臉扳過來,親了親刺蝟的嘴巴,摟著他的腰倒在沙發上。
第二天傍晚,溫然在339和醫生的陪同下下樓,坐上軍用車。一個小時後,穿棕色毛衣戴棕熊大童帽的omega嚴肅而莊重地坐在了首都軍區大會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