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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從廚房裡傳來：“回來了？茶几上有水果，先吃一點，剛開始準備做晚飯呢。”
溫然應了一聲，跑去茶几旁找水果吃，剛想叫顧昀遲一起，一轉頭，發現他正脫了外套挽起袖子朝廚房走去。
大少爺變大孝子，溫然心下一驚，立即放下水果，不甘落後地也火速甩了外套進入廚房。
四個人忙活近兩小時，餐桌上擺滿豐盛菜餚，溫然拿著手機狂拍幾十張照，才心滿意足地坐下來。
這一頓顧昀遲沒坐在對面，特別方便溫然對其進行騷擾，時不時就踩踩顧昀遲的腳，每次喝果汁前都要去和顧昀遲碰一碰杯。
趁李輕晚和吳因在聊天，顧昀遲朝溫然靠近一點，溫然心領神會地立馬把耳朵湊過去，緊張又激動。
他聽到顧昀遲用低沉好聽的聲音在耳邊說：“過完年帶你去治多動症。”
溫然：？
可能是今年吃得最飽的一餐，感覺飯已經撐到腦門，溫然靠在冰箱旁發著呆，見顧昀遲過來，對他說：“你摸摸我的肚子。”
他抓著顧昀遲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放，還問：“是不是大了很多？”
顧昀遲按著溫然的腹部，沒有說話，溫然略感疑惑地看向他，對視片刻，忽然意識到什麼，往旁邊躲了一步，有些磕巴地岔開話題：“哎，不說了，遊行快開始了，我們出門吧。”
他說完就跑去找李輕晚，顧昀遲站在原地，側頭看他的背影。
正式出門是十點多，遊行剛剛開始，溫然拉著顧昀遲往人堆裡擠，李輕晚挽著吳因跟在他們身後。
是十分夢幻的童話風遊行，還有不少被裝扮得很可愛的寵物混入其中，溫然一開始還挺興奮，大概半個小時後，他從前線撤下了，老老實實地牽緊顧昀遲的手挨在他身旁。
“這麼快就累了。”周圍人聲鼎沸，顧昀遲低頭貼在溫然耳邊問他。
“不是。”溫然窩囊地說，“我被踩了十二腳。”
又可憐又好笑，顧昀遲想，可能需要在溫然身上綁一塊‘愛護樹木，嚴禁踩踏’的標牌。
遊行隊伍幾乎穿越整座小城，最後大家聚集在教堂前的廣場上，準備開啟新年倒計時。
“5、4、3、2——”
咚——
教堂裡，新年鐘聲敲響，悠悠迴響在熱鬧的雪夜。
新年的第一分鐘，人群外一棵堆滿積雪的樹下，在眾人高呼‘新年快樂’之際，溫然拿出那根歐泊項鍊：“新年禮物！”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