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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李雨遊頭疼,“你這麼擅長撒謊的人。”
“也可以呀,兄弟創業失敗被人追債,過失殺人畏罪潛逃,其實說什麼不重要,原住民只認錢,”聞緒雙手墊住腦袋,合上了雙眼,“不過我喜歡這個說法。”
李雨遊深吸一口氣,無言以對。
“而且原住民的船誰也不知道危不危險,萬一船沉了,咱倆說不定在亂葬崗屍體還能湊一對。”
李雨遊現在已經習慣聞緒此類玩笑了,他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真有可能沉船?”
“說不準喔,”聞緒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躺得更安逸,“他們自己造船,沒有質檢沒有監管,出沒出過事誰也不知道。”
果然,熬過一個坑,總會迎來更大的坑。
李雨遊崩潰地捂住雙頰,開始思考是不是該趁現在寫份遺書,可惜在這車裡也找不到紙筆。
而方才說出恐怖之言的聞緒的呼吸逐漸變得綿長,大概是進入了淺眠。
李雨遊發現聞緒身上有些變化——那塊存在感極強、曾因為聞緒情有獨鍾而被選為李雨遊藏竊聽器物件的金錶消失了,大概這表被抵做了他倆的船票。
李雨遊曾經覺得這表應該是他的摯愛之物,畢竟聞緒衣服、鞋、車都換得很勤,偏偏富家子弟都愛的名錶,他獨寵這一塊。而此刻他又能毫不猶豫地將其送走,看不出任何惋惜留戀之情。
聞緒睡相很安靜,連細小的微動作都沒有。
可惜沒能睡太久,天色逐漸暗沉,黃昏開始顯現出輪廓,映出海面暖色波光。而柔和壯闊的光影下響起不相符的凌厲吶喊,調子很高,一聲接一聲。
李雨遊被嚇一跳,定睛一看,岸邊十來位原住民圍著一個類似稻草人的玩意兒站定,只是那稻草人頭頂還有個編織的皇冠,每個人按著自己的節奏低頭髮聲,動作相似卻做得七零八落。
李雨遊又好奇:“他們在幹嘛?”
“祈禱吧。”
事關自己的命,李雨遊恨不得加入他們:“不能整規範點麼?把人稻草神腿都搭瘸了。”
聞緒被他的描述逗笑了:“人沒能力才會求助神佛。”
李雨遊不喜歡這個說法,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反駁:“你小時候生日許願時可不是這麼想的。”
“抱歉,”聞緒懶洋洋地拉伸了下雙手,“這輩子還真沒許過願。”
原住民的儀式比想象中還要潦草,不僅稻草人搭得腿瘸,也沒持續太久,陸陸續續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