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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而言,公不公開是無所謂的。以前是因為我很悲觀,總覺得一段關係持續不了多長時間。至於最近麼,我突然發現我很有安全感,所以讓不讓別人知道都沒關係。談戀愛終歸是兩個人的課題,外界怎麼想不重要。”
她把這些天思考的結果,和對網上那些黑他的言論的態度,隱晦地表達了出來。如果他已經看到了那些話,那麼應該能夠明白她的立場。
時奕若有所思地點頭:“我還以為是因為你不喜歡出風頭。”
“這也確實是原因之一,但是,”許遠汀頓了頓,“你還是不夠了解我啊。”
“你可能不知道,我大學時期有多出名。”
入學時作為新生代表在開學典禮發言,後來又主持了不少學校舉辦的大型晚會,不說全校知名,至少在她那一屆是絕對的風雲人物。
她不會特意地去求別人關注,但也不怕被人關注。只要行得端坐得正,不管別人怎麼八卦,她還是她,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不過,許遠汀也深知人言可畏的道理,流言最可怕之處,往往在於擊垮人心,摧毀人與人之間剛建立起的信任。
一個人最痛苦、最脆弱的時候,他會想聽到什麼呢?
許遠汀暗自出神,時奕忽然從背後伸手環住她,他擰開水龍頭,就著這個姿勢涮了下杯子,她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一直站在料理臺前,擋住了他的動作。
她下意識微微側身,不想他放下杯子,甩了兩下手上的水,仍舊以這個背後相擁的姿勢,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冷……”許遠汀喃喃出聲。
他低頭,輕輕地將下巴擱在她的肩上:“你整整兩天沒有理我。”聲音裡透著些許控訴、些許委屈。
許遠汀一動不敢動,渾身神經瞬間緊繃,整個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背後。
過了會兒,她鬆弛下來,也忽然有了主意:“那作為賠罪,我給你免費看個手相?”
“心理學還教這個?”他問。
自然是不教的,許遠汀心想,就像計算機系不教修電腦,心理學也並非算命。不過被問得多了,這些技能她也逐漸掌握,只是沒有那麼“科學”罷了。
“你信不信我嘛?”她很自然地向他撒嬌,頗有些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意思。
“好啊,”他把手伸到她面前,“就這麼看吧。”
許遠汀捧起他的手,像是對待一件寶物一樣仔細端詳了片刻,注意到他虎口處的繭,那該是練劍舞時執劍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