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匕首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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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故事,可以直接銜接到現在。
她醒來,成為“雙習”,及這座府邸的“女主人”。邊察開始教她華夏語,領著她出席各種各樣的宴會與活動,白日裡把她捧到所有人面前,黑夜中將她褻玩至全無自尊與臉面可言。
這樣的日子,她已過了數月。
顧雙習幾乎快要習慣了,習慣早上在那張大床上醒來,習慣午後接受邊察的電話盤問,習慣傍晚聽見邊察歸家的關門聲。她只管每天埋頭識字,將語言方面的天賦與才幹發揮至極致,只有強迫自己忙碌起來,才不會覺得人生無望。
但是在深夜時分,在她睡熟以後,仍會為夢中所見而流下無意識的眼淚。以前是因為夢見了家,今夜是因為夢見了她與邊察的初見,連帶著初夜那晚經受的苦難,一切都叫她的眼淚難以遏制。
直到邊察把她叫醒,顧雙習方才驚覺,她的淚水已將半邊枕頭浸溼。
臥室裡只亮著一盞床頭燈,光線昏暗,她又大夢初醒,眼前尚模糊一片,只看得清邊察的大致輪廓。他正俯身朝向她,細細觀察著她爬滿淚痕的臉龐。
邊察用沾過涼水的手帕,輕柔地擦拭著她的臉頰,一面擦去她的淚水,一面溫柔地問她:“夢到什麼了?哭成這副慘樣。”
“……我夢到我們的第一次。您強姦了我。”她說。
聞言,他若有所思地點頭:“確實不好。”隨後話鋒一轉,“但是雙習,之後我一直有在盡力地補償你。你想做什麼,我就放手讓你去做,看書、外出、畫畫,這些事,我從沒有反對過你;你不想出席某些場合,我也順從你的想法,從沒有強迫你來;就連在床上,我也比以前收斂了很多,至少我現在很少把你弄到受傷流血。”
顧雙習臥在被褥與枕頭間,一張臉藏在如雲黑髮中,顯得蒼白羸弱、纖瘦可憐。面上淚痕未盡,雙眸緋紅微腫,整個人籠在一重病態的破碎感中,邊察見了,自覺憐愛疼惜,低頭去親吻她的眼皮。
一邊親一邊問:“雙習說這些是不是實話?我為你改變了這麼多,這難道不是我對你的補償嗎?你還有哪裡不開心呢?我知道我們的開始不夠美好,但我相信我們的以後一定是幸福的,只要你一直聽話地待在我身邊。”
“可是如果您以後不再需要我了呢?等到那一天,我是不是隻可能被拋棄?”
……不知是哪來的勇氣,她居然就這麼直截了當地問出了口。
儘管他們各自心知肚明,這段關係只是一場單向操控,顧雙習作為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