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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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要出採訪,沈頤喬提前整理了所有參加運動員的資料。視線在向知南那一頁上停留片刻。
近半年,他的參賽紀錄果然都是空的。
運動員的在役生涯從開始的那一刻起,其實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空缺半年,在別人眼裡幾乎是不可想象的事。
放在臺面上的理由是他去澳洲封閉集訓了。
至於內因,沈頤喬想,或許誰都沒錯。
她放下稿件,重新找了份電子檔發給實習生。
眼下心態失衡,在頻繁看到這三個字後她開始後悔,不應該那麼快答應臺長。她去採訪向知南,馬路上隨便逮條狗能看出——哪哪都是問題。
生活好不容易才迴歸正軌,她不想再變得亂七八糟。
到晚上回家,這件事仍沒繞過去。
沈頤喬心有不甘地開啟微信,好幾次罷工的訊息已經編輯好,只差發出去。
嗡得一下,臺長預料到似的,先發制人。
臺長:通行證在你辦公桌上。
沈頤喬洋洋灑灑一大段找的藉口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原地刪除了。
她懊惱地趴下,頭枕雙臂,居然累得睡了過去。
夢裡還是五月初。
向知南特意飛來深市找她。
在察覺到夢是現實的反射後,沈頤喬潛意識覺得這是個噩夢。果然不出所料,夢裡向知南將她堵在狹窄的樓梯口,像小孩被搶走了心愛的玩具那樣不安地問她:“這段時間有個姓周的在追你?”
沈頤喬愕然。
她知道他賽程緊,卻不知道他會因為捕風捉影的小事特意飛這麼一趟。
“你現在不是應該在準備比賽嗎?”
向知南年輕的臉龐寫滿了鬱氣:“我不放心,備賽的時候一秒都靜不下來。除非你親口回答我。”
姓周的?
沈頤喬只想到了周沉。
可他是自己曾經的採訪物件。
除了工作上很少的聯絡,以及有一次下了飯局順路送她回家。哦對,還有前幾天在電視臺樓下遇見,他受邀參加一檔訪談,結束後問她是否有時間。簡訊剛發出去,就在門廳湊巧碰到她外勤回來。
周沉送她一束花。
他說是訪談結束後現場其他觀眾送的。他花粉過敏,接下後很是為難。
“沒法帶到車裡,臺裡除你外也沒有其他認識的朋友,就這麼扔了很浪費。實在是抱歉。”
那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