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應酬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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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9點,景嵐眼神直直盯著放在桌上的手機。
她敢肯定在採訪見刊後,鍾和嶽一定會打電話過來。不光是為她打抱不平,更重要的是這採訪記者掛的可是那個他討厭的名字。
果不其然,九點一刻剛到,手機就震動起來。
景嵐沒著急接,等它響了一分鐘自動結束通話。
既然要做戲當然就要做足,她將手機擱到一旁開始做起自己的工作。
鍾和嶽電話打不通,心裡雖然著急但還是耐著性子等景嵐回電話。
景嵐盯著時間,五分鐘過去她回撥了鍾和嶽的電話。
“鍾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嗎?”她讓自己的聲音儘可能聽起來低沉,“剛剛我去送資料了,沒有帶手機。”
鍾和嶽聽出了她的異樣,無數個疑問開口時變成了一句關切。
“你還好嗎?”
“我沒事的。”
一句沒事在鍾和嶽聽來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敢說。
“怎麼突然…變成了她的名字?”
“只要報道發表出來就好了。”景嵐適時啜泣了一聲,“是誰的名字都沒關係的。”
鍾和嶽捏緊手中的手機,他畢竟也是從底層爬上來的,這其中的骯髒又怎麼會不知道。
現在的景嵐同那時的他一樣,無權無勢,受了委屈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所有可以伸張正義的渠道全都被那些所謂的上層人攥在手裡。
這是底層人的悲哀,也是這個時代的悲哀。
但今時不同往日,鍾和嶽如今有了反擊的資本。
這一刻,他決心幫助景嵐,不僅是為她,也是為了曾經孤立無援的自己。
掛掉電話,鍾和嶽轉頭在通訊錄裡找到何硯州的電話撥了過去。
響了幾聲,電話就接通了。
“硯州,你們電視臺的記者還挺會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
何硯州正在開車,被他這麼一說有點摸不著頭腦。
“發生什麼事了?”
鍾和嶽與他關係匪淺,但沒有將景嵐的事情和盤托出,畢竟她只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小記者,他也不敢保證何硯州的天平不會挪到王蓉月這個知名記者身上。
“你們王大記者採訪我的時候可沒她稿子裡寫得那麼認真。”
“你的意思是她的稿子不是自己寫的?”
“我可沒說,我只是覺得從她那天的表現來看不像是個會這麼誇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