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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可否婚配,若是沒有婚配,不如......”
“哥哥!”縣令連忙阻攔,“此婦早已婚嫁。她原是酈城人,逃難到了東望村,家裡育有四子。聽說她丈夫和大兒子孔武有力,上山打狼打豬不再話下。這等人,哥哥莫去招惹。”
張員外惋惜道,“可惜。”
縣令勸道,“嫂子已去兩年,哥哥當為滿倉考慮,幫他尋個孃親照料才是。若是前兩日有人好生看著,也不至於滿倉丟了一天才被知曉。”
張員外嘴上答應著,一顆心卻暗暗許給了那個孤高冷傲的女子。既然她已有家室,自己默默守望便是。
花旗可不知道有人惦記他。他睜眼時,天剛微微亮起,雲善抓著他的尾巴要往嘴裡塞。
花旗動動尾巴,變成人形,輕聲道,“尾巴可不能吃。”
他拿了瓶子接了半瓶奶,輕手輕巧地將雲善抱到院子裡餵奶。
雲善喝一口奶,對著花旗笑一下,像是得了什麼樂事似的。
花旗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他小聲問,“你笑什麼?看著我這麼高興嗎?”
回答他的還是雲善小胖臉上揚起的笑。
“你看見我是這麼高興的呀。”花旗摸摸他的小胖臉,高興道,“你可真是越來越胖了。這臉胖得快趕上坨坨了。秀娘說小孩胖好看,咱們雲善真是越來越好看了。”
水牛站在牛棚邊上“哞——哞——”地叫了兩聲,似是在附和,又像是在催促。
花旗用袖子給雲善擦掉嘴邊漏出的奶水,難得對水牛語氣溫和,“沒看我在忙嗎?等我忙完了雲善就給你放出去。”
“哞——哞——”水牛哪裡聽得懂這麼多的話,他依舊叫著催促。
花旗不耐煩地一瞪眼,對著水牛不客氣地罵道,“說了等等,等等。你叫什麼叫?再叫我就把你扒了皮燉湯喝。”
“哞!”水牛不滿地在牛棚裡甩起尾巴。
花旗抱著雲善開啟院門,春意領著小羊出了門,水牛更急了,叫聲更加急促,“哞——”
花旗走近牛棚,先是在牛頭上狠拍一下,這才開啟牛棚,讓水牛出去。
水牛甩甩腦袋,鼻子裡噴出一串氣,重重地走出牛棚,用牛角對準花旗。
花旗冷笑一聲,“怎麼?打你你還不服?”
他又是“啪”地一巴掌扇在牛腦袋上,這次用了力氣,扇得水牛眼冒金星,吃痛地叫道,“哞!”
捱了打,水牛老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