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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人徒手拔稻。”
在這之前,誰要是和他說,收稻子要徒手拔,他一定覺得那人腦子有問題。拔東西不僅費勁不說,還磨手。
可現在,這大概就是那句傳下來的老話,一力降十會?
這算不算奇人花旗不知道,但看兜明他們遙遙領先秋生就知道,這法子比人類的方法快多了。
雲善捏著花瓣,隨著空中飛起又落下的稻子轉動眼睛。他看了好一會兒,才轉回臉,重新玩起小手裡的花瓣。
感覺到腳又被撓了,雲善縮回小腳,不滿意地“呀”了一聲。長長的襪子在腳上顯得雲善小小的腳都大了幾分。
坨坨腦袋上沾著黝黑的泥土,手裡拖著半袋稻子站在花旗身邊。
他本想跟在兜明和西覺身後撿稻子,可天空中飛來飛去的稻子不長眼,他沒撿幾把倒是被砸了好幾下。
他乾脆拖著麻袋跑到一旁的小路上,打算等兜明和西覺薅完地裡所有的稻子,他再去撿。
兜明埋頭幹了會兒,直起身子,這一排馬上要到頭了。拔稻倒是不累,就是手上有些火辣辣的疼。
秀娘見他停下,抱著水壺跑到兜明身邊,關心地問,“累了吧?快喝點水。活慢慢幹,又不急。”
看到兜明紅彤彤的手掌,秀娘心疼,“咱們歇歇,不幹了。讓你秋生叔自己去幹。”這還是個半大孩子呢。
“有點疼。”兜明沒接水壺,他還不渴。他翻來覆去地看自己的手掌,有些苦惱。活不累,但是手疼。
兜明平靜的語氣瞬間激發了秀孃的母性光輝,“兜明,咱們不幹了。你一個孩子幹什麼活?下什麼地?你和坨坨回家去找栓子玩。地裡的活,你嬸子和你秋生叔幹。”
手成這樣了,孩子不鬧也不嚷,就那麼平淡地和你說一句,“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