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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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幸好祝衾不在。
待她洗漱完用了膳。
午後後花園院裡。
主僕二人沐浴在春日陽光裡。
暖意洋洋。
阿閒坐在前兩天找人打的鞦韆上,除了看著手巧的松香繡繡花以外。
她找不到什麼事情可以做。
好無聊啊。
被盯著看了一個時辰的松香,頭皮都有些發麻,“姑娘,您很閒嗎?”
阿閒:“對啊,你咋知道?”
松香暗道,這真得很明顯啊。
於是她給阿閒提供了一個打發時間的方法:“您也可以來繡些花樣啊,奴婢記得,您的繡工一等一的好。”
阿閒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原主的手藝,可有個更重要的問題:
“我繡給誰啊?”
給自己繡,她沒有動力。
給老夫人繡,老夫人又用不著。
畢竟老夫人的東西在京城都是最好的一批,一針一線,無不出自江南手藝最金貴的繡娘們,精美至極。
“您可以繡給主君啊。”松香的答案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阿閒只當沒聽見。
“聽說這兩日有很多迎春廟會。”
“要不我們去看看?”
阿閒話落。
松香冥頑不靈似地為祝衾舉大旗,繼續提起祝衾,“主君!”
阿閒只能無奈地回她,“松香,不是我不想給他繡,但是,好吧……”
她就是不想繡。
松香急了:“姑娘!是主君!”
順著小丫鬟的視線,聽茶轉過身子去看,“主君怎麼了啊?”
我靠!祝衾!
他什麼時候來的?
站了多久?
自己沒有說錯話吧?
她急忙從鞦韆上起身。
結果一不小心起地太猛,踩到裙襬,鞦韆往後蕩,她往前猛扎。
眼看要摔個豬吃屎,祝衾手淡定往前一伸,抓住了她後背衣服,不費力把她往後一拽,把她提拉穩當,順手就扶正了鞦韆,好險,幾個呼吸之間,危機解除,她又人模狗樣坐在上面。
“心虛什麼?”見人坐好,他緩慢收回手,“又不是第一次在背後說我壞話。”阿閒摸著胸口適時回視,對方那雙清和澹靜的眼睛裡,仿若一切無所遁形,他幽幽補充,她更無話可說。
但狡辯還是要狡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