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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了,雖然你可能不會同情我,可我真是被保羅傷透了心。我想得很長時間才能恢復。”
對此我表示懷疑。喬安娜每次戀愛的模式都差不多。她瘋狂地迷戀上某個被誤認為是天才的鬱鬱寡歡的青年,傾聽他無休止的牢騷和抱怨,並竭盡全力讓他得到認可。然後,當那個青年忘恩負義時,她就深深地受到傷害,說自己心碎了——如此這般,直到下一個憂鬱青年出現,再開始一次新的戀情,而這一切通常是在三個星期之後!
所以聽喬安娜說她傷透了心,我並沒有當回事。不過我確實看出來鄉下生活對我這富於魅力的妹妹來說就像一場新遊戲。
“不管怎麼說,”她說,“我看起來挺不錯的,對吧?”
我挑剔地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實在不敢苟同。
喬安娜穿著一身米羅汀的定製運動裝——這意味著大膽暴露的裙子和荒謬的格子花紋。衣服很緊,上半身是一件滑稽的短袖運動衫,腿上是真絲長襪,腳蹬一雙粗革皮鞋,不過是簇新的。
“不,”我說,“你完全錯了,應該穿一條很舊的蘇格蘭裙,最好是暗綠色或者褪了色的棕色; 再配上羊毛上衣,也許寬鬆的羊毛外套也行,再戴上毛氈帽,穿上厚長襪和粗革皮鞋。只有這樣,你才能和林姆斯托克的高街融為一體,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突兀。不過你的臉完全不對。”
“我的臉怎麼了?我用的是鄉村褐色二號系列。”
“原因就在這裡,”我說,“如果你一直住在林姆斯托克,就該會只撲一點粉,遮住鼻子上的油光,也許再抹點口紅——很隨意地抹一點——而且眉型也應較為完整,而不是隻留四分之一。”
喬安娜大笑起來,似乎覺得很有趣。
“你認為他們覺得我看起來很糟糕嗎?”她問道。
“不,”我說,“只是比較奇怪。”
喬安娜又研究了來拜訪的人留下的名片。只有牧師最走運——或者說最不走運——來拜訪時喬安娜正好在家。
“似乎都是很快樂的家族,是不是?律師的妻子、醫生的姐姐,等等。”她又充滿熱情地補充道,“這真是個好地方,傑裡!這麼溫馨、有趣、古老。我想象不出這裡會發生什麼令人厭惡的事,你覺得呢?”
雖然我知道她是信口開河,但也表示同意。在林姆斯托克這樣的地方,不會發生什麼令人厭惡的事。當時實在很難想象,僅僅一個星期後,我們就收到了第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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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個故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