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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骼標本前抱著煎餅果子大口的吃。
沈易眼角眉梢都是好心情:
“我和你說我上學那會兒最喜歡的就是這一口。”
“我知道。”
“你知道?”
江硯微微垂眸掩去了眼底的情緒:
“學校門口的煎餅果子最受歡迎,我上學的時候也喜歡。”
吃完早飯兩人往前走,江硯挑菜,沈易撐袋,並堅持付錢。
“這早晨吃好飽,正好溜達回去,前面那條路是不是也能回去?我們走走吧。”
江硯點頭:
“走吧。”
前面的一條路正好路過清水村的大棚區,清晨收購站的車過來,各家大棚裡下來的瓜都在裝車,沈易微微眯眼:
“那不是胖姐嗎?”
車下穿著一身幹活用的迷彩服正在裝車的女人正是胖姐,這一箱箱的瓜可不輕,江硯將菜遞給沈易,走上前去擼了下袖子,沈易跟著他過去。
“胖姐,這是要裝車啊?多少箱啊?”
那正在搬貨人轉過頭來,臉上熱的有些發紅,飽滿的額頭也被汗溼的頭髮黏住,瞧著有些狼狽,但總是有一股子幹勁兒,笑了笑:
“對,五十多箱吧,這個棚裡的瓜熟了,這兩天就都摘了,來,你們挑個大的拿回去吃。”
說著胖姐轉身就去挑瓜。
江硯掃了一眼一邊羅起來一堆的箱子:
“我們幫你一塊兒搬吧。”
胖姐趕緊攔了他一下:
“不用不用,這箱子怪髒的。”
沈易放下了菜,也擼了袖子上來:
“衣服髒了回去洗就好了,來來來,我們人多搬得快。”
江硯推了下沈易:
“你去車上面接著。”
三個人一條傳送帶,胖姐將箱子遞給江硯,江硯舉起箱子再遞給車上的沈易去碼貨,太陽漸漸起來,汗噼裡啪啦的落下,江硯的臉色卻有些白了下來,左下腹的傷口被持續的動作牽扯著鈍痛。
一次舉箱子的時候手臂失力,箱子向下滑了一下,箱角正撞到肋下的位置,刺痛透過肋骨傳到四肢百骸,疼得他倒抽一口氣,江硯踉蹌了一步後退才抱住箱子,驟然的刺痛讓周身的肌肉都跟著緊繃起來。
沈易嚇了一跳,連忙彎腰接過箱子:
“沒事兒吧?你上來,咱倆換換。”
江硯儘量深呼吸緩解剛才那一下抽痛,微微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