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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房內——
只見的一張紫紅色的拔步床擺在屋子正中央,床周圍被圍了一圈厚紗式樣的布,影影綽綽,連人影都看的不甚清楚。
隱約得見,床尾有兩個婦人打扮的身影在相互交流,還時不時的扯著嗓子對床上的人喊上幾聲,應是穩婆之類的人。
在床頭邊也有一位婦人,嘴裡不斷地說話,安慰著床上的產婦。
“夫人,不急啊,深呼吸,深呼吸,像我這樣,呼——吸——”
“啊,好媽媽,好疼,好疼啊!”只聽得床上的產婦疼的喊了起來,汗浸透了產婦的髮髻,像水珠似的不斷滾落。
“夫人,不要說話,省著點力氣,孩子馬上就要出來了。”好媽媽拿起盆裡的毛巾擦拭著正在生產的婦人的額頭。
然後看向床尾的那兩名婦人,用眼神詢問道:“怎麼樣了?”
其中一位婦人搖了搖頭,臉色難看,好媽媽一瞧便知道自己夫人的生產情況並不如意。
不過現下也沒有其他的好辦法,只得示意兩位產婆盡心盡力,若母子平安,老爺必有重賞,若是其中一個有個好歹。。。。。。。
好媽媽雖然沒有出聲,但是眼神裡想要表達的意思已經非常清楚的傳達給兩位產婆。
兩位產婆又怎會不知產婦的重要性,可生孩子本就是過鬼門關,一隻腳邁進門的事情。
再說這家夫人身體纖弱,又是頭胎,生產本就比別人艱難些,她們也不是神仙,又怎麼敢確保萬無一失。
不過兩位產婆也是身經百戰的主,到底情況如何,能否順利生產,心裡都門清著呢!
再說胡蝶。
媽呀,好黑呀!這什麼地方,我奈何橋走完了,在哪投的胎呢?
怎麼沒印象了?
胡蝶走完奈何橋便失去了意識,只是突然間感受到不能呼吸,身體有一種被擠壓感,於是她下意識的想要呼救,卻張不開嘴巴。
過了片刻,胡蝶慢慢恢復了點意識,她終於自己在哪了。
產道。
“所以我現在應該是在被出生中。”
胡蝶沒來及思考更多,就感覺身體在自發的一點一點地往外擠,像是金魚吐泡泡似的。
胡蝶就是那個泡泡。
與此同時,產房外。
“杜媽媽,你家夫人怎麼樣了,發作多久了,孩子出來沒有?”一位滿頭珠玉的華髮老婦人急切的詢問。
“老夫人,莫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