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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裹挾著,只有這樣,孤才有片刻的安全和歸屬感。”
容訣:“…………”
容訣瞬間頭都開始痛了,殷無穢怎麼這麼——
見他為難,殷無穢登時淚珠一滾,抱著他的腰輕晃,不住保證道:“孤絕不動作,不影響你歇息,可以嗎?”
他都哭了,這教容訣怎麼拒絕,當一個剝奪別人溫暖港灣的惡人麼。
可就這麼答應他,容訣實在惱羞成怒。
一個巴掌狠狠扇在了殷無穢的手背上,容訣朝他翻了個白眼,兀自掙開他懷抱向內室走去。
這是殷無穢的房間,容訣卻駕輕就熟地往裡走,殷無穢便知他這是答應了,忙喜笑顏開地追了上去。
討好地問他晚膳想吃什麼,今晚他還可以做些點心,給明日容訣帶著路上吃。
一想到夜晚即將面臨的事情,容訣就什麼心情都沒有了,使勁支使殷無穢,提前把這口氣給順了。
他愈是麻煩,愈是折騰,殷無穢就愈發喜歡,愈有安全感,恨不能容訣一直這麼下去,磋磨他一輩子。
這樣的話,殷無穢即會獲得由內而外無與倫比的充盈與幸福。
此一生,他都不必擔心容訣會離開他了。
容訣並不知曉殷無穢內心的這些想法,但凡知道一點,那都是要即刻請太醫來給他看腦袋的程度。
就這樣,密不可分深埋其中的一夜過去。第二日,文武百官和大周軍隊一起回京。
當天一早,容訣罕見地出來遲了。
這倒不是殷無穢食言,而是他在裡頭待了整整一夜,早上才出來,容訣起床比平日多了一個清理的步驟,耽擱地有些晚。
今日,殷無穢貼心地給容訣備了馬車,他沒再拒絕,也實在是無力騎馬。昨夜一直到後半夜才勉強適應異物在體的觸感,沉沉睡去,一早醒過來精神睏乏地很。
殷無穢見狀懊悔不已,後悔昨夜過了火,令容訣睡地不踏實。
他在馬車內墊了暄軟的坐墊,另多準備了幾個靠枕,務必叫容訣舒舒服服。
容訣上了馬車坐好,裡頭的空間軒敞寬闊,小几上烹著他慣常喝的茶,還有幾碟點心,一籃子新鮮水果,糖果蜜餞。
殷無穢策馬在他馬車旁:“要是累了就小憩一會,大軍休整用午膳的時候孤叫你。”
“好。”容訣莞爾,放下帷幕。
徹底隔絕了和殷無穢之間的視線。
殷無穢策馬往前,京畿的文官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