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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沒阻止他:“不是還欠你一輪滿月嗎?”
“你說過不止一次,只要我想。”
“好。”鄭時朗望了望床頭的表,發現時候不早了,這才按住他的手,“不過秦少爺,我們還是先吃個早飯吧。再這樣下去,今天都沒法從床上起來了。”
秦霽淵有些胃病,三餐少一頓都不好過,所以哪怕回了國也沒什麼賴床的習慣。在國外是因為沒安全感,在家則是不得不給自己胃一個面子了。兩個人都收拾了一下,秦霽淵把早餐端進來,放在床頭。
鄭時朗現在是他的“犯人”,走不出這個房間了。所以理所應當地等著秦霽淵把早餐送到嘴邊,感覺這樣的日子似乎也還不錯。
但他得承認,所有看似尋歡的行為都不過是在掩蓋自己的慌亂罷了。他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預感到自己要失去一個對自己很重要的人,強烈到如鯁在喉。可他已經不能再輕舉妄動了,昨天貿然傳遞訊息已然是中了村上的計。清醒過來的他才意識到自己關心則亂的舉動有多愚蠢。他當然可以把這個行為解釋為文人的敏感多愁,看著大雨便來了靈感,不慎引發舊疾,便前往平日自己拿藥的藥鋪求助。但這些看似縝密的邏輯都建立在村上的質問下,如果村上不問,他也就沒有辦法解釋出他的道理。
拋卻他強加的邏輯,獨立出來思考,明眼人一看便知他反常的行為是在傳遞資訊。
這樣看倒不如直接去找周林,反正兩人是朋友,得知朋友要遇害的訊息而為朋友擔憂也是正常的。然而當時的他竟沒有想到。
心煩和擔憂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他知道自己必須冷靜下來。所以下意識把情感都寄託到另一個很重要的人身上——他不能再失去秦霽淵了。藉著他,才找到一點心安。
“好了,該做的事也差不多了,該說的話也該攤開說說了。”秦霽淵草草吃了個早餐,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
“好……先說行動吧……”鄭時朗想像往常一樣逃避他的問題,這次顯然是躲不掉了。
這時響起的敲門聲多少不太和諧,秦霽淵揮了揮手示意來通知的下人先下去。
“秦少爺,門外有人送花來。”
“不收就是,之前怎麼處理現在就怎麼處理。下去吧。”
下人顯得有些為難:“少爺,這花不是送給您的……是送給鄭老師的。”
秦霽淵看向鄭時朗,像是在等他的一個解釋。
“誰送的?”
“織造覃家的小少爺覃淨嶼。他還說得知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