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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海燕,而現在,我們的潛艇就是劈開風浪的靈敏的海燕。
但我實在受不了這種顛簸了!
你睡在床上,即便綁住自己,也得被撞得鼻青臉腫。
我命令下潛,海面下的世界安穩多了。
而且,對於潛艇來說,海下也意味著安全。
不寫了,如此適合睡覺的環境,不去補覺簡直是最大的浪費。
1939年9月19日 天氣陰
呃,我少寫了一天日記,因為昨天突然發現了海平面上的煙霧。
我們拼盡全力趕過去,直到下午才追上,結果是一艘美國貨輪。
我吸取教訓了,上浮亮明身份要求檢查。
求生用的小艇上擠了半船人划過去,然後像海盜一樣爬上他們的船——也算另一種形式的接舷戰。
不過我們的裝備還比不上職業海盜,有武器的也只有大副和四名水兵,還是98k這種栓動步槍,我的魯格手槍也只能助助興。
不過他們應該不敢輕舉妄動,我們的甲板炮可不是吃素的。
船上登記的貨物是麵粉,是從紐約港運道西班牙的比戈港,因為洋流的緣故導致了偏航。
那船長很識相地掏出一沓美元和香菸,我果斷收下,然後命令水兵去檢查貨物,順帶扛兩袋麵粉,因為我們要檢查這確實是麵粉,而不是美利堅特色粉末。
至於檢查的辦法,那當然是蒸幾屜饅頭和包子了!
那些蔬菜再放也要壞了,胡蘿蔔有的已經發芽了。
忙碌了一個下午,洗菜、切菜、剁肉、和麵……
包子大受歡迎,饅頭無人問津,畢竟沒有腐乳或者榨菜的話,饅頭和麵包沒有區別。
吃得太高興了,以至於忘記寫日記了。
剩下的饅頭切成片,先用油炸,然後放到輪機長的柴油引擎艙裡幹成饃片。
那名來自普魯士容克階層的軍官有點小情緒。
我沒嫌棄他名字——柴爾弗雷曼夫·阿登納那麼長,他反倒嫌棄我的饃片。
不過在我今天發現他偷吃饅頭片之後他也不再說什麼了,反倒發現饅頭片更適合塗鹹乳酪。
不過哪來的鹹乳酪?
我只記得我買了4品脫鮮乳酪啊……
1939年9月20日
輪機長大叔倒下了,昨晚就開始上吐下瀉,基恩說這是食物中毒的典型症狀。
還好緩了一個晚上後好多了,我趕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