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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總部的日子十分悠閒,整日除了上課就沒什麼事了。
趕回來的艇長不多,但這裡的艇長們各個都是人才,倫普會模仿希兒、漢斯·萊因哈特會彈鋼琴、赫伯特.舒爾茨會吹薩克斯,普里恩則時不時講著他的愛情故事……只要旁聽的參謀管的不太嚴,課堂總是活躍的,而其他趕不回來的就要被那些參謀上課了。
大部分內容都是科特負責的,我就負責補充。
五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又到了歸港的時候。
有幾名艇長乘坐飛機離開,而我則和普里恩還有科特擠了一輛桶車。
“哦,我差點忘了。”我往普里恩那裡擠了擠,騰出空間從褲子口袋裡掏出那幾枚硬幣,拍到科特手裡道:“替我轉交給貝恩德·普克,讓他轉交給他妹妹。”
科特扭過頭瞅了我一眼,咧開嘴笑著調侃道:“你怎麼不親自交給她,惹人家生氣了?”說完便高興地笑了起來,普里恩也被科特的笑聲感染,滿臉笑意看著我。
“你怎麼平白汙人清白。”我睜大眼睛反駁道。
"什麼清白?開課第一天你小子就溜到市裡去了,保羅親口跟我說的,你說是不是,里昂。”科特摟住旁邊被鄧尼茨派來開車的里昂道。
大人物的司機們自有他們的情報網,早知道我就應該早點學駕照了……
我感覺我的臉有點紅,也顧不得什麼,直接爭辯道:“我是去放假的,沒去找她!”
有點欲蓋彌彰的我也顧不得什麼,繼續著急地嘟囔道什麼“英法未敗,何以成家”之類。
引得科特和普里恩鬨笑起來,桶車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就這樣我們趕回了威廉港,三艘U艇——U49、U47和U41並列停在那裡。
我終於能擺脫科特和普里恩的盤問了,那些事情肯定也會透過里昂傳到鄧尼茨耳朵裡,再讓老鄧一聯想他之前的猜測,更難解釋了。
我有種現在就開著U-49頭也不回潤阿根廷的衝動……
不過想一想再有幾周就是聖誕節,還是忍住了,也許我能在海軍部組織的聖誕舞會上再次見到她。
“艦長,別站在那傻樂了,趕緊上船啊!”基恩站在艦島上朝我喊道,看到朝我揮著手的他,我拎起地上揹包,向著U-49跑去。
艇員們是一天前結束假期的,從家裡回來的他們帶回來很多東西。
有的艇員帶了十幾包HARIBO公司的小熊糖和甘草糖,從沒嘗過甘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