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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點下班。
此時盛開的也只有我手裡的山茶花,這種小花朵並不受城裡人的喜愛,我卻覺得它們很好看。
我穿過廣場便看到了不遠處的勃蘭登堡門,這座雄偉的古典主義建築建於1788年至1789年,門上有由四匹青銅馬拉著的勝利戰車和勝利女神,象徵著自由和勝利。
沒有勃蘭登堡門,人們就無法想象柏林是什麼樣。
我想走過去將那一大捧鮮花放在門下,紀念這段我正在經歷的歷史。
而就在這時,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看到了一群穿著海軍制服的人。
得益於在潛艇上晚上的執勤,現在的昏暗對於我來說和白天沒什麼區別。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她——柏林太小了。
我喊著科特的名字跑了過去,結果那傢伙正在陪著他的妻子和他的小女兒,看到我拿著一捧花,科特笑了,看向了他艇員中最壯實的那一個,米婭就站在那人身邊,從他的胸口的徽章上,他就是輪機長貝恩德·普克。
科特不懷好意地推了我一把,他的太太似乎也明白了現在的情形,臉上露出了微笑,拉著他們十五六歲的女兒離開,去看施普雷河的落日。
其他艇員也在科特的示意下離開,至於貝恩德·普克,科特則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好,奧拓艇長。”貝恩德率先向我邁出一步,我慌亂地把花放在身後,可花束太大,以至於幾朵山茶花從背後露了出來,一旁的米婭露出了笑容,她也學著她哥哥的語氣對我說道:“你好呀,奧拓艇長。”
“你們好,我……我剛從那邊過來,結果剛好遇到你們。”
我憋足的藉口讓米婭笑出了聲,貝恩德回頭無奈地看了一眼米婭,轉過頭接著對我道:“那您有什麼計劃呢,比如接下來去哪之類。”
“當然,我們可以一起去吃個飯。”
不遠處的攤位後面傳來科特的笑聲……
我們三人的氣氛有點尷尬,最後還是貝恩德打破這種場面道:“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你們先去吧。”
此時就剩下我倆,施普雷河上的落日已經消失了一大半,冷風吹動了米婭的髮梢,她的面龐被吹得有點蒼白,可我倆依舊站在那裡。
她看向我背後的花道:“你的這束花付錢了嗎?”
“付了,當然付了,這次我可帶了錢包,而且……”
我在心裡繼續道:“而且希兒會報銷”
“而且什麼?”米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