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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連二人聞言,皆是精神抖擻,齊聲應允。趙王見狀,龍顏大悅,笑聲再次響徹大殿:“寡人與在座諸卿,皆已迫不及待,欲睹二位絕世劍法。然,切記此乃切磋,點到即止,勝者,寡人將親封御前劍士,領兵出征,護我河山!”
正當氣氛達到高潮之際,趙穆突然起身,打斷了這份寧靜:“大王,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趙王聞言,略顯意外,卻也難掩好奇之色:“鉅鹿侯但說無妨。”趙穆身形挺拔,彷彿一座不可動搖的山嶽,他緩緩開口,提出了自己的建議,為這場宮廷盛宴又添上了一抹未知的變數……在金碧輝煌的宮殿內,空氣彷彿凝固,每一絲呼吸都承載著緊張與期待。一位智者模樣的臣子,以謙卑卻堅定的姿態躬身進言:“陛下若以仁德之心,設下比武之約,卻附加‘點到即止’之規,恐非真勇士所願。試想,劍光如龍,本應肆意翱翔於天際,若被束縛,豈不成了籠中困獸?望陛下深思,讓劍道之花在今日得以最絢爛之姿綻放。”
此言一出,雅夫人如遭雷擊,她猛然起身,聲音中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劍影刀光,皆是生死邊緣的舞蹈,一旦失控,喜慶的盛宴恐將淪為哀傷的葬禮。”她的眼神中,既有對生命的敬畏,也有對未知結局的恐懼。
趙王聞言,目光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溫和地示意雅夫人坐下:“王妹趙卿,請安坐。寡人心中自有丘壑,定能把握分寸。”
趙穆在一旁冷眼旁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心中暗自得意:趙雅的反應,無疑是對項少怡處境的最佳註解,無人能比她更清楚那背後的暗流湧動。
此刻,大殿之內,眾人皆已心照不宣,項少怡的處境岌岌可危。趙王的目光緩緩轉向烏氏惈,語氣淡然卻充滿威嚴:“烏先生,對此事有何高見?”
烏氏惈心中暗笑,表面卻不動聲色,他深知此中利害,於是故作深沉道:“少龍曾私下與吾言,其劍術專為戰場而生,殺人於無形,至於那花哨的劍舞,不過是雕蟲小技。若真想一睹其真章,便應撤去所有束縛,任其自由發揮。”此言一出,無異於將兩人推向了生死對決的邊緣。
雅夫人聞言,嬌軀輕輕一顫,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那是對自己一時失察的悔恨。項少怡捕捉到這一幕,心中對她的厭惡竟莫名減輕了幾分。
大殿之內,氣氛驟然升溫,議論聲此起彼伏,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突然,“當”的一聲脆響,打破了所有的喧囂——趙王怒擲酒杯於地,聲音冷冽如冰:“殺敵衛國,本就是生死較量,比武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