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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姑姑好像不太高興。”
“她高不高興不要緊,我高興就行了。”賀庭洲的我行我素,即便面對自己的血親也一樣。
霜序說完就想繞過車頭上車,賀庭洲扯住她手腕,把她拽到跟前。
他半坐的高度,讓霜序能夠平視他,那雙眼睛散漫地注視著她:“話說完了?”
霜序:“說完了啊。”
賀庭洲忽然掐著她腰把她從地面提起來,在空中顛了兩下才放回地面。
霜序莫名其妙:“你幹嘛呢?”
賀庭洲說:“抖一抖,看能不能再抖出點東西。”
“……”
霜序既無語,心情又有一點微弱的漣漪,幾秒後她莫名笑了出來:“神經。”
賀庭洲把她勾過去,讓她站到他腿中間,鬆鬆攬著她腰:“說吧。藏了什麼沒告訴我。”
“沒藏。”霜序思忖道,“只是覺得你姑姑說得在理,我們兩個談談戀愛可以,再遠的就不會有了。”
“想這麼遠了已經。”賀庭洲勾起唇,“都在考慮跟我的以後了?”
霜序是真的佩服,這種角度他都能找出來:“你想多了,我在考慮我跟你沒以後。論家世我配不上你,你家裡人對你的婚事會有別的安排。”
“怕什麼。”賀庭洲歪理一套一套,“你配不上我,那我來配你,你娶我不就得了。”
“我沒跟你開玩笑。”
“我也沒開玩笑。”賀庭洲說,“不是已經把我娶回你們公司了,老闆娘都讓我當上了,聘禮怎麼還沒給我下?”
“……”霜序把臉扭開,無語地說,“沒聘禮,你愛當不當。”
“這麼橫?吃定我了是吧。”
賀庭洲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一遭,把她襯衣上的胸針摘下來。
胸針的形狀像是一隻飛鳥,根根分明的羽毛上鑲嵌著藍色鑽石。霜序看著他把胸針別到他的西服上。
“行了,聘禮我收下了。”
“……”沒見過自己搶聘禮的。
她抬眼看賀庭洲,他睫毛下的黑眸專注又深邃,毫無阻隔地望進她眼底,嗓音難得的認真:“宋霜序,我的事我說了算,沒人能安排。”
霜序想說,在這個圈子裡,沒有人真的能自己做主。
但如果這句話是賀庭洲說的,那麼好像,他真的可以。
賀庭洲又問她:“抖乾淨了嗎?還有沒有要說的?”
“這次真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