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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正打算走……”
話沒說完,嶽子封二話不說就把她往樓上帶。
“你哥今兒不在,我也不能讓你自己一個人在這喝酒啊。這地方壞人多,回頭一個沒看住哪個不開眼的把你給欺負了,你哥知道不得跟我急。”
左鍾說:“這是你子封哥的地盤,你要是在這被人欺負,你哥不得把他生拆了。”
聽見沈聿沒來,霜序才放棄抵抗跟著他上去。
一幫人說著話往上走,樓梯上鋪了地毯,光線暗得什麼都看不清。不知是地毯的褶皺還是誰的菸頭燙出來個洞,霜序的高跟鞋跟被地毯勾住了。
腳下一絆,正往上走的腳步就往下錯了一步,落下去的時候踩到了誰的腳。
只聽背後有人輕嘖了一聲,她馬上道歉:“對不……”
一隻手扶住她腰,往上輕輕一託,把她送了上去。
指腹在她腰上留下輕捷但有力的觸感,她站在臺階上回頭時,正好對上賀庭洲墨色深濃的眸。
可能是太猝不及防,眼與眼之間的距離超過了安全限度,霜序的心臟就跟被電擊似的猛地蹦了一下。
她:“……起。”
賀庭洲的手收走,揣回口袋裡,那副漠不關心的樣子,比起扶她,更像是因為她踩到自己而把人推開。
“起什麼。上個樓梯都能摔跤,要不要叫你哥找個寶寶籃把你吊上去?”
他語氣散漫得很,但這話還是跟好聽不沾邊,前頭的嶽子封等人都回過頭來。
霜序側身把路讓出來:“你先走吧。”
賀庭洲從她身側越過,走了上去。
嶽子封道:“你說說你,老擠兌妹妹幹什麼,有沒有一點當哥哥的胸懷?”
賀庭洲沒有:“她也沒叫我哥哥啊。”
今天來的人不多,都是她熟悉的哥哥們,嶽子封帶她進了包廂,叫服務員不知道從哪搞來一瓶果啤,撬了瓶蓋遞給她。
霜序心說,小孩喝的玩意兒,你看不起誰呢。
嶽子封把她招呼到身邊坐,右手邊就是賀庭洲的單人沙發。
他這人到哪都有一種極度鬆弛的慵懶,往沙發裡一靠,旁邊就有人懂事地為他遞煙倒酒。
他們聊的大多是一些金融期貨、風投、私募股權之類的東西,霜序對金融不感興趣,聽得也一知半解。
過了會,不知怎麼聊到感冒的沈聿。
“聽說大明星從劇組翹了班跑來照顧他,對他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