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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大叔點點頭,繼續問道。
“抱歉,作為窮學生,其他幾款白酒我確實沒喝過。不過親屬有很多人喝過,評價都不錯。例如那款編鐘瓶白酒,他們的評價是入口柔,溫暖喉,適量飲用,舒筋活血,熏熏然的感覺如在夢中,喝的舒服。”張塞絞盡腦汁,搜腸刮肚把自己能想到的、恰如其分的評價都說了出來。
“哈哈哈,”右邊三位考官都笑了。互相點點頭,看樣子比較滿意。
最左邊那位沒笑的,胖的像豬頭一樣的考官突然開口問道:“你的高中是名校啊!哪年考上高中的?”
張塞心中一喜,嘮嗑啊,那就簡單了。隨口答道:“1996年。”張塞沒意識到,他犯了面試大忌,看似隨意的問題更不能大意,不能隨意回答。
“那你2000年上大學,高中重讀了嗎,還是休學了?”豬頭一邊整理手裡的簡歷,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張塞這才感覺不妙。完了,入坑了!哪壺不開提哪壺!只得坦言道:“是的,我重讀了一年。”
豬頭眼睛微不可察地亮了一下,“兩次高考分數多少?我有點好奇。”
張塞知道自己已經掉進坑裡,只得硬著頭皮回答:“第一次509分,第二次500分。”
“咋還一次不如一次呢!啥原因啊?重讀一般不都能考得更好點兒嗎?是不用功嗎?”豬頭終於圖窮匕見了。
“媽的,這王八蛋,太陰險了。”張塞心中暗罵,不過問題還得回答,“兩次考試都牙疼,影響了考試。”
“哦…影響這麼大!如果你能進入我們廠工作,會不會因為牙疼影響工作啊?”豬頭再補一刀。
這傢伙來者不善啊!張塞面不改色,坦誠說道:“我只在一些考試中會偶爾牙疼,平時大部分時間都沒事。我的成績單您也能看到,大部分科目都九十多分甚至滿分。”
“好,我問完了。”豬頭意味深長地看了其他幾位考官一眼。似乎表達了某種態度,似乎又啥都沒表示。殺人不用刀啊!
豬頭旁邊那位一直沒說話的齙牙考官會意一笑。
這位豬頭考官不是別人,正是張塞姑父的朋友,濱江酒業白酒廠一車間主任,姓查(zha,就是金庸本名查良鏞的查)名仁,查仁是也。他旁邊那位齙牙是生產部苟經理,是他的頂頭上司。
查仁早就憋了一肚子氣。這次是給他的車間招技術員,沒拿到張塞的好處費,他可不想便宜這小子。此刻他故意為難張塞,“小兔崽子,一毛不拔就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