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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一切都歸結到了一個點上——擺脫掉約翰·克里斯托。”
“露西。你沒有——你做了些什麼,露西?”
安格卡特爾夫人再次站起來。她從一個花瓶中摘出兩枝枯萎了的花。
“親愛的,”她說,“你不會真的想象——哪怕是那麼一瞬間——是我開槍打死了約翰·克里斯托吧?我確實曾經起過安排一個意外這樣愚蠢的想法。但轉念一想,你知道的,我想起來是我們邀請約翰·克里斯托到這兒來的——又不是他自己要求要來的。誰也不能邀請一個人來家裡來做客,然後又安排意外事件降臨到他頭上。即使是阿拉伯人對於殷勤待客也是極講究的。所以,別擔心好嗎,亨利?”
她站在他面前,帶著燦爛而深情的微笑注視著他。
他沉重地說:“我時時刻刻都在擔心著你,露西。”
“沒必要的,親愛的。而且你瞧,結果每件事都不錯。約翰不需我們動手就被除掉了。說到這個,我想起來了,”安格卡特爾夫人追憶著往事,“在孟買遇到的那個男人,他對我真是非常無禮。三天之後,他就被一輛有軌電車碾死了。”
她拉開落地窗,走進了花園。
亨利爵士靜靜地坐著,注視著她那高挑、苗條的身影沿著小路漸行漸遠。他看上去蒼老而疲憊,他的面孔刻畫著長期生活在恐懼之中的男人的表情。
在廚房裡,淚流滿面的多麗絲·埃蒙特正被格傑恩先生訓斥得抬不起頭來。梅德韋太太和西蒙斯小姐則在一旁一聲一句地幫腔。
“只有毫無閱歷的小女孩才會這樣子冒失地強出頭,胡亂下結論。”
“沒錯。”梅德韋太太說。
“如果你看到我手裡拿著一支手槍,你所應做的最恰當的事就是走到我面前說:‘格傑恩先生,能不能請您解釋一下呢?’”
“或者你也可以來找我啊。”梅德韋太太補充道,“我總是很樂意指導涉世未深的年輕姑娘凡事應該怎麼想。”
“你不應該,”格傑恩嚴厲地說,“去對一個警察胡說八道——而且那是一名警長!必須儘可能地少跟警察打交道。他們出現在家裡就已經夠讓人難受的了。”
“難受得難以形容。”西蒙斯小姐嘟囔著。
“我以前可從沒碰到過這樣的事。”
“我們都明白,”格傑恩接著說,“夫人是怎樣的一個人。無論她做什麼我都不奇怪——但警察並不像我們那樣瞭解夫人,而且,夫人絕不應該因為拿著武器四處走而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