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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將這事告知了她。
“……大夫人為何要揹著您,去和那鎮北侯府來往?”張媽媽不解。
施元夕披散著烏髮,坐在了床榻上,腳還在木桶裡泡著,她神色冷淡地道:“自是在給我尋一個好婆家了。”
從越州離開時,施元夕心中就隱隱有些猜測。
她們主僕三人在越州住的宅院,年久失修,算不得多安全。
可三年來,卻一直都沒出過事。
這事,若說是她們運氣好,也說得過去。
可若細究的話,怕就沒那麼簡單了。
三年無事,應當是有人在暗中保護。
京城施府的人對她不管不問,自不可能做出這樣的安排。
那餘下的,便只有她那幾位前未婚夫了。
姜浩不可能,他一是已經成婚,行事沒那麼方便,二便是他本人是個浪蕩子,府中的權都掌不了,如何能伸手到越州來。
那就只能在裴濟西和謝鬱維之中。
很明顯,蕭氏也發現了這一點。
她當初將施元夕送到越州去,就是讓施元夕在那邊自生自滅的,越州宅院什麼條件,應當沒人比她更清楚。
所以她在施元夕離開後,應該又派人去越州查探了。
看她如今的表現,此人多半是裴濟西。
裴濟西是武將,手下能用之人眾多。
張媽媽一驚,想到了鎮北侯府的情形,便道:“大夫人不是不想讓您做妾嗎?”
施元夕糾正她:“是不想讓我給姜浩做妾。”
給其他人,尤其是目前的朝中新貴,蕭氏還是很樂意的。
只是她沒想到,她都‘瘋’三年了,裴濟西竟還沒死心?
也正是有這樁事在,哪怕她闖了禍,今日蕭氏也沒有直接過來問罪,而是讓施雨煙來探她的口風。
果然,施雨煙見她不語,便皺眉道:“昨日你所說的事都是真的?”
“謝大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施元夕掃了她一眼:“他怎麼想的,我怎麼知道?”
施雨煙沒忍住:“你不知道,就敢這麼貿然行事?”
那可是謝鬱維啊,連她父親都不敢招惹的朝中權臣!
“慌什麼。”
施雨煙見她油鹽不進,怕繼續待在這裡被她氣死,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可到底跟朝中之事扯上關係,施家的人從上到下都格外焦灼。
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