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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春,眉開眼笑,“是呢,碧春這丫頭自小跟在老五身邊,既然連碧春都覺著昕兒好,我們這些當孃的也就隨了去了。”
碧春驚出身冷汗。這是嫌她僭越,管上少爺的事了。
她忙道:“二位夫人說笑了,照顧少爺是碧春的本分。”
二夫人笑道:“你來。”
碧春猶豫著走過去。
二夫人將她拉到身邊坐下,“你心思通透,有些話我們不必說得這麼明白。你曉得我和姐姐安排你進老五屋裡頭是什麼意思,凡事切莫心急。你照顧老五這麼些年,閆家自不會虧待你。且安心著罷。”
碧春唯唯諾諾,“是。”
大夫人摘下玉鐲,牽著碧春的手,玉鐲緩緩推到她手腕,鬆了力,不太合身的鐲子輕輕晃悠,“這鐲子是我孃家嬸子送的,跟了我好些年了,今兒便送給你。老五和昕兒那邊,勞煩你多照應些。”
“大夫人這是說哪的話,這是碧春分內之事。”
“行了,你先去罷。”
打發走碧春,翠喜不動聲色走來給二位夫人添茶。
茶水溫度適宜,一根茶梗浮在茶麵之間。二位夫人相視一笑,忽而想起什麼,大夫人道:“老三的親事怎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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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裡:純甜文!
曉得狐狸精是男人後的碧春:完咯,少爺斷袖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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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閆承驍又挨踹了。
這回一點不冤枉。睡了小半月偏院的閆五爺有陣子沒摸著狐狸精,心癢難耐,偏偏屋門被自家太太攔著進不去,便趁月黑風高,等狐狸精睡熟了,摸黑爬上床。以防中途醒了,閆五爺還叫豆泥往陶諾屋裡的薰香加點助眠藥。
那玩意是他以前在嶺山自個兒用的,助眠有奇效,一夜好眠。他怕自家太太身嬌體軟受不住這藥性,特意叫豆泥少放了些。
果真,一小撮的助眠藥下去,躺在床上的狐狸精任人擺弄。
閆承驍沒啥心思,其實只想抱著自家太太睡一覺。可香玉在懷,閆五爺忍不住了,手伸進自家太太襯衣裡,從裡到外摸個遍。熟睡中的狐狸精不吝嗇反應,被閆五爺摸得哼哼唧唧,下頭肉花兒溼了裹褲,難受地夾腿。
摸著摸著,襯衣領口敞開了。
奶頭在朦朧月色裡戰慄不安,白裡帶粉,生得跟顆嫩花蕊似的。閆承驍砸吧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