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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沒力氣了,不能再來了。
可惜閆五爺眼一閉心一橫,不管自家太太被肏成什麼樣兒,大雞巴照舊試著去肏胞宮。他到底是心疼太太,生怕再肏進胞宮讓太太不舒服,忍氣吞聲肏外頭的宮口。可那地方也不是用來肏的呀,陶諾給肏得出氣多進氣少,小鳥疼得什麼也射不出來,只能隨著肏弄發脹亂晃,肉逼裡的淫汁更是一股接著一股,肉花裡藏著的那顆小軟豆給五爺捏在手裡揉搓,搓得陶諾快瘋了,酥麻的快意如同海浪般將他吞沒殆盡。
這場性事持續到後半夜。閆五爺眼睜睜看著自家太太被自個肏暈,又被雞巴給肏醒,肚子滿滿當當全是精液和汁水。胸脯的小奶子給捏得慘不忍睹,上頭一道一道指痕。雞巴拔出去時,濃精從合不攏的肉逼裡淌出來,自家太太半睜著眼睛任人擺佈,喝水都得靠閆五爺用嘴巴餵給他才曉得往下嚥。
閆五爺看得雙眼通紅,手指插進還未闔上的腫脹肉穴,另一隻手按在自家太太臌脹的小腹上。
“啊啊啊呃——!!!”
看著又一次高潮噴水、徹底暈死過去的太太,閆五爺終於算是良心發現大發慈悲,取了熱毛巾幫小狐狸精擦乾身子。
收拾完屋內的狼藉,閆承驍看向桌上的宣紙。
宣紙被捏得皺皺巴巴,歪歪扭扭寫著“絕不偷偷離開閆府”的字樣,上頭還有自家太太的汁兒。閆五爺心滿意足,疊好放在胸口。
頭天晚上鬧得兇,翌日閆承驍離開的時候,陶諾還在昏睡。
一覺驚醒,陶諾匆匆披上衣裳跑出屋。外頭碧春正在逗八哥鳥,聽著動靜轉頭看過來,瞧見陶諾後趕緊解釋少爺已經走了,臨走前說讓太太多休息,因此就沒叫他。
陶諾後知後覺抓抓睡亂的頭髮,嘴犟道:“我沒找五爺……我找八哥鳥呢。”
八哥鳥在鳥籠蹦來蹦去,脆生生地叫:“好夫人!好夫人!”
眼瞧太太的耳朵紅得跟剛從熱水裡滾過一遍似的,碧春沒再搭茬,忍笑說道:“我幫太太洗漱罷。”
閆承驍沒在家,院裡顯得格外清淨。沒有閆五爺整天到晚在耳朵邊一口一個哄,反倒八哥鳥叫陶諾叫得最勤快的,整日把“好夫人”三個字掛在嘴邊,連陶諾之前教的“先生”二字也不叫。陶諾給它餵食,心想肯定是閆五爺走前在它面前唸叨過,不然八哥鳥那麼聰明,作甚只叫他呀。
除此以外,兩位夫人和大姐、三姐生怕陶諾在院悶壞,時常過來,要麼叫陶諾陪著去打麻將,要麼就跑閆承驍院裡曬太陽說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