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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對了太太,少爺走前說您得定期給他寫信,您寫了麼?”
陶諾嚇得險些嗆到銀耳羹,犯難了。認字勉勉強強,他哪裡會寫勞什子字呀,上回胡來的那“保證書”還是閆承驍抓著他的手一筆一劃教的。
碧春哪裡曉得陶諾不會寫字,貼心給陶諾準備好筆墨紙硯。
陶諾在桌前絞盡腦汁咬住筆頭,倏地靈光一現,在宣紙中央畫上一株桃花枝頭。
筆鋒生澀,還有幾顆墨珠滴落在紙間。
十日後,回信送到。
床上閆承驍的衣裳堆成山。陶諾身上也穿了一件,鬆鬆垮垮掛在肩頭,迫不及待開啟信件。
[夫人,見字如晤,展信舒顏。未料竟得夫人書,喜極竟夜未眠。少帥謂吾笑聲可傳回申城,念及此,吾心愈樂。然為姜少帥所擊,略受懲戒。吾在嶺山一切安好,且與同志共學東坡肉之法,歸家當為夫人烹製。山中桃花已謝,願家中桃花盛開,待吾歸家,共賞其嬌豔之美。]
閆承驍曉得自家太太只看得懂話本的文字,便用上白話。陶諾卻看得晦澀,一行字反覆鑽研琢磨方才換到下一句。短短百來個字,他像是要將信紙看穿,薄薄一張紙,承載著嶺山而來的濃濃情意。
信紙一角捏得起皺。陶諾看完信,慢慢吞吞縮排被褥,把自個悶在褥裡。
半晌,密不透風的褥子掀起一個小角。細白的胳膊從被褥伸出來,嗖一聲把信紙藏進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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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更博主……(。)
第37章
閆承驍離開的第二個月,陶諾發現身子不對勁。
自打曉得碧春知道自個會藏閆五爺的髒衣裳,陶諾破罐子破摔,也不藏著掖著了,光明正大把閆承驍的衣裳拿出來。碧春還會跟他說哪些是少爺常穿的。
其實她不說也沒事,陶諾嗅得出來。常穿的衣裳留著的氣息更濃郁。
本以為只是不習慣五爺這麼多日不在身邊。可當陶諾一覺醒來,發現胸前溼乎乎的,摸上一把,奶子更是脹得生疼。
陶諾猶如晴天霹靂,著急忙慌穿鞋下床,跑到銅鏡前撩起衣裳。
往常平坦光滑的胸部如今卻是翹挺起一個小小的弧度,奶肉微沉,奶頭如櫻桃般嬌嫩溼潤。僅是如此倒罷了,偏生乳孔處肉眼可見冒出淺黃色的乳滴,不一會子便淌了下來。
這、這是什麼!
奶水?可小爺是男人,怎麼會有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