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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還沒來得及表白的女神同事發條訊息,發的訊息是典中典的“在嗎?”。
之後又是一句,“我喜歡你”。
然後他就努力的用盡全力,半靠在了床頭上,甚至不敢太喘,因為有點痛。
之後他把手機聲音放到了最大,祈禱上帝能可憐可憐他,希望能給他留下最後的憐憫。
他煎熬的等啊等,等啊等,從白天等到了晚上,又從晚上等來了白天,點滴換了一瓶又一瓶,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已經沒有了意義。
他覺得自己病情變的更嚴重了,想動一下都是無比痛苦,好像四處有螞蟻在咬一樣但他還是咬著牙撐著,他只想要一個答案。
終於在第六天下午黃昏的時候的時候,昏昏沉沉的他發現了回信,在這一刻,他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的想要訴說衷腸。
他不想理叫了半天都叫不來人的志願者,顫顫巍巍的手往手機裡點了進去,在看到資訊後,卻是晴天霹靂。
他先是努力的睜大自己的血絲眼睛,之後彷彿是不敢相信,又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發燙的眼睛,看了好久,拿著手機的手就無力的倒了下來,伴隨的是沉悶的一聲。
資訊是她的媽媽發來的,上面很忍耐的寫著:“你好,我是她媽媽,很抱歉,安安她咋天剛走,…”。
常青山已經沒有去看了,她甚至沒來得及看到他的表白。
而他也已經用盡了全力了,也無所謂禮貌了,在他閉目的那一刻,他莫名想起了和她的點點滴滴。
一起去吃小吃,一起逛街,互相誇讚著,肯定著對方…,時間不長,但越是回憶,他覺得越是痛苦,明明他們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就遇上了這些事。
那一刻他的突然想好好的大笑一場,但是時日不多的他,已經做不出太劇烈的表情了,只能嘴角努力的微微的翹著,想嘲諷一下自己。
他覺得老天爺給他開了一個巨大的,不敢想象的,下了血本的玩笑。
他現在已經分不清眼角流下的淚,是因為眼睛發燙流下的,還是因為崩潰絕望流下的,他現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覺,期望醒來,這一切都將會是個夢。
在第八天一個大雨傾盆的早上,常青山在房間燈光的照耀下,右手拿著自己新買沒多久的手機,放著她最喜歡聽的歌。
他的安詳的躺在床頭,灰色的臉上,眉頭皺的很緊,眼窩深陷,嘴唇蒼白,就這樣,他去找她表白了。
離開的時候,是進來一個檢查情況的女志願者發現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