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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也不出常青山所料,接下來的時間裡,張三在研究所實驗室裡根本達不到他的最低要求。
比如有一次,哪怕讓他看著自己配鍊金藥劑,一邊細緻說明什麼時間,什麼速度新增,什麼瓶瓶罐罐來做實驗,常青山自認為自己教安安都沒這麼細緻好過。
可對方調出來的藥劑總是差強人意,不是冒煙,就是爆炸,更別提投入實驗了。
常青山本不是責怪,但張三的存在確確實實拖慢了他的進度,這讓他心急如焚,畢竟他也不知道那該死的奧賽爾什麼時候又鑽出來。
他力求在對方下一次出現時,把什麼都做好,然後直接搜哈,狠狠的上去給對方一個大嘴巴子,最好打個半死,但常青山知道那不切實際了。
人,終究只是人。
一連一個星期過去,看著自己的專案幾乎看不出有什麼進度,終於在一次實驗中,張三又一次搞砸了,常青山再也忍不住一直憋在心裡的焦急了。
此時張三一臉茫然的手裡拿著一個底部燒燬的錐形瓶,裡面的暗綠色藥液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腐蝕著地板,不斷的冒著青煙。
常青山看著這一幕,無力的坐回靠椅上,疲勞的微眯雙眼,抬頭看著昏暗的天花板道:
“朝,這是第幾回了”
張三聽著對方若有若無的聲音,心裡滿是慚愧,常青山這段時間的用心他也是感受得到的,他絕對是沒有藏私的,只能怪自己成長的速度太慢了。
這短短的時間裡,他為對方的博學感到驚訝,也為對方灌輸的知識太多而煩惱,學不完,真的,根本學不完,他甚至熬夜理解了,也無濟於事。
看著一臉自責的“朝”,常青山也沒太多責怪,畢竟當時自己開了掛,也學了好久,蒂瑪烏斯也是當了好久學徒才可以獨當一面,
而朝的時間,只有倆個星期多一點,某種情況來說,他簡直是超人。
常青山看著低頭沉默不語的朝,恍惚間又想起自己在蒙德求學的那段日子,當時自己實驗也曾搞砸過,最過火的一次,甚至一炮把迪盧克老爺的酒莊給幹廢了一半。
只不過那時耳邊傳過來的依舊是迪盧克那副冷冰冰無所謂的神情,是阿貝多先生耐心的教導與講解,是麗莎女士宛如大姐姐般溫聲細語。
那段學習的日子還真是懷念啊。
等常青山停下思緒,再次睜開眼,便一口氣站了起來,內心已經做好了決定,等會不管凝光說什麼,他都要把“朝”給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