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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表面總是端著淡然自若,清雅脫俗之態;而蕭宴則似白虹貫日,光芒四射,霸氣側漏。兩人風格迥異各有千秋,散發著獨特的魅力。
幾人在椅子上坐好,沈尋白穩穩地位於太子左側下手的位置。
人群雖然站得有些遠,但目光瞬間聚焦在他身上,看到沈尋白這般姿態,並未當作階下囚般狼狽,紛紛議論起來,那聲音猶如嗡嗡的蜂鳴,嘈雜而喧鬧。
有些人甚至情緒激動,伸出手指著他破口大罵。
沈尋白卻仿若未聞,懶懶地掀起眼皮,漫不經心地看過來。
那目光看似隨意,卻精準地在人群裡捕捉到了頂著黑乎乎劉海的女人——謝長寧。
忽而,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謝長寧身邊有幾個女人,看到沈尋白的笑容,瞬間像被點燃的爆竹,驚叫了起來。
“啊,他對我笑了,他對我笑了!”一個女子雙手捂著微紅的臉頰,眼睛裡閃爍著驚喜與興奮的光芒。
“不不不,他看的是我!”另一個女子不甘示弱,挺起胸膛,試圖讓自己在人群中更加顯眼。
“是我是我!”第三個女子更是急切,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
謝長寧不動聲色地移開幾步,心中暗自腹誹。這種關頭,竟然還有人看臉。
她也挺佩服這狗賊的膽量,明明刀懸在脖頸之上,竟還能如此沉得住氣,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沒一會,莫七被押了上來。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身上穿著的囚服已看不出原本的顏色,血跡斑斑,觸目驚心。
那些傷口有的還在滲著血水,有的已經乾涸,凝結成暗紅色的痂。他的身上帶著不少新傷舊痕,白色的囚服被撕裂,破碎的布條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
同他一起上來的,還有幾把長劍和一柄長刀。
謝長寧定睛看去,發現那正是田力的武器。
蕭宴近前的傳令官上前幾步,中氣十足地喊道:“請仵作上前驗傷。”
話音剛落,角落裡緩緩走來一群人。
他們身上斜挎著大小不一的包,有的包已經磨損,有的則看起來嶄新。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年紀偏大的老者,滿頭白髮如雪,在陽光下閃爍著銀色的光芒。他的身形有些佝僂,每走一步都顯得頗為艱難,左腳微微跛著,由一個童子小心翼翼地攙扶而來。
其他人似乎都對這老者頗為尊敬,配合著他略顯蹣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