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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隊騎兵在不遠處停下,為首的將領正是阿舍農。
而另一側,那晚的老者也帶著不少騎兵匆匆趕來,馬蹄聲如雷,打破了草原的寧靜。
兩者呈夾擊之勢,將謝長寧和眾人圍在中間。
阿舍農一臉嘲諷地看著被綁縛的特木爾,大笑道:
“特木爾,你也有今天,竟然被一箇中原女人給制住了,真是我們草原的恥辱啊!”
特木爾臉色陰沉,冷哼道:“阿舍農,你少在這裡幸災樂禍。這女人就是草原上的雄鷹,她要擒你也是手到擒來。”
“哈哈哈,” 阿舍農笑得更加張狂,他仰起頭,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特木爾,你是被這女人迷了心智吧?就憑她?一個小小的中原女子,也敢在我們草原上撒野?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會被她制住。”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不屑的眼神打量著謝長寧。
謝長寧神色自若,她微微一笑,“我家二公子呢?”
阿舍農抬手示意了一下,身後有人押著一個年輕男子走上前來。
只見那男子面容憔悴,幾縷髮絲貼在額頭,被汗水浸溼,顯得狼狽而又虛弱。
額頭處有一道明顯的傷口,雖然已經不再流血,但乾涸的血痂凝結在面板上,暗紅色的痕跡觸目驚心,身上還有被鞭子抽打過的傷痕,縱橫交錯,皮肉翻卷,顯得甚是悽慘。
“阿盛!”花不語驚呼一聲。
花盛聽到聲音,掙扎著抬起頭,目光與花不語相遇,面色一驚,急忙喊道:“姐姐?你怎麼來了?快走,別管我!”
花不語咬緊牙關,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她強忍著不讓它落下。
封肅上前拍拍她的肩,揚聲喊道:“放了他。”
阿舍農卻不理會封肅,而是轉頭看向特木爾:“特木爾,你的三分領地,可是當真?”
特木爾莊重說道:“我以長生天的名義起誓,只要你用他換回我的平安,那三分領地便歸你所有。若有違背,願長生天拋棄我,讓我遭受萬箭穿心之痛,靈魂永不得安寧,部落也將遭受天災人禍,在草原上失去立足之地。”
阿舍農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竊喜,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他微微點頭,說道:“特木爾,你既以長生天起誓,我自然信你,換人!”
隨著他一聲令下,身後計程車兵押著花盛緩緩向前走來。
與此同時,特木爾也在封肅和初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