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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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沒事吧?”小小聲,充滿了忐忑。
還是李守業。
你能想象,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卻跟個小媳婦兒一樣怯弱、動不動就掉金豆子嗎?
反正她不忍直視。
太辣眼睛。
一家子都是奇葩。
許真真又躺了一陣,憋不住,便起了身。
人有三急,容不得她再裝死。
開了門,李守業怯生生的喊了一聲“娘”,悄然鬆了口氣。
這傢伙是生怕她死在裡頭了吧?
睡覺被吵醒,若按照原身的性子,此時此刻定是厭煩地一腳踹去,或者破口大罵。
但是她實在做不出,只從鼻子裡哼了聲,便急匆匆奔赴屋子後邊的茅房。
所謂的茅房,其實簡陋得很,就在地面挖個坑,三面圍著茅草牆,用竹子、芒箕編織成一人高的席子當作門。
許真真捏著鼻子,蹲下去,感覺四處漏風,總覺得有人在偷窺,背脊涼颼颼的。心裡膈應的很,使出洪荒之力,以最快的速度解決。
可是,廁紙呢?
想多了。
在古代,紙可是金貴東西,又是寒門,怎麼可能用得起?
跟前有兩個簸箕,放著滿滿的竹片。
一邊是沒用過的,一邊是用了等著清理出去燒了當肥料下田的。
含著一泡淚用了竹片,沒勇氣拖出來放簸箕,直接就扔糞坑裡了。
出了來就直奔水井邊想洗手。
誰知李守業跟在身後絮絮叨叨的,“娘,我熬了點米粥,您好歹吃些……”
她心裡正憋著一股鬱火無從發洩,回頭一個獅子吼,“閉嘴!”
李守業怔怔地後退好幾步,眼眶跟著紅了。
也沒說話,低著頭,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跟個受氣包似的。
許真真看著越發來氣,“我還沒死呢,你哭哪門子的喪!”
這話也符合原身的兇悍暴戾性子,李守業被嚇得眼淚都憋了回去,唯唯諾諾的縮到牆角,不敢再吭聲。
許真真轉身打水洗了手,又去尋來楊樹枝和鹽巴漱口,抬頭見大丫頭楊如珠“叭叭”的趿拉著鞋出來,二話不說,就去擰李守業耳朵。
“大清早的你又惹娘不高興,你想死是不是?”
李守業疼得倒抽氣,卻沒敢躲,就任由她揪,還陪著笑,“娘子,你仔細手疼……”抬手“啪啪”就給了自己兩巴掌,“娘子可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