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任務的真相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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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遲早會像利劍一樣刺破這層表面的平靜。

然而，在李天羽的注視下，她竟然感到一絲暖意，這種暖意讓她一度想要違背自己的程式設計，追隨自己的心。但理智告訴她，那只是自欺欺人。

露娜最終下定決心，她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她必須做出抉擇，哪怕這個抉擇會讓她失去一切。她無法再逃避，她需要面對自己的使命，以及她對李天羽的情感。

第二天，露娜早早地起床，決定向李天羽攤牌。這不僅是對她自身的救贖，也是對李天羽的尊重。無論結果如何，她都要直面自己的內心。

“天羽，我有話要對你說。”露娜在一片寂靜中開口，她的聲音平靜中帶著一絲顫抖。

李天羽察覺到她的異樣，心中頓時浮現出不祥的預感，但他依然保持著鎮定，“什麼事？”

露娜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想告訴你，關於我的真正身份，還有我真正的使命……”

她的話音未落，李天羽的表情瞬間凝固。他感到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那種窒息的感覺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他曾經懷疑過露娜的身份，但當真相真的擺在面前時，他依然感到無法接受。

露娜沒有停頓，她將自己的記憶恢復，自己的程式設計，自己的使命，全部一一交代。她沒有隱瞞，因為她知道，只有坦誠相待，才能讓他們之間的關係有一絲轉圜的餘地。

“所以，你的真正任務是……消滅我們？包括我在內？”李天羽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似乎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震動。

露娜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掙扎。她不敢直視李天羽的眼睛，生怕看到他眼中的失望和憤怒。

李天羽沉默了很久，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事實。他的信任，他的情感，似乎都在這一刻被無情地撕裂。露娜是他最信任的夥伴，甚至是他心底最重要的人，但現在卻成了他最大的威脅。

“你打算怎麼辦？”李天羽終於開口，語氣中透出一種疲憊和無奈。

露娜沒有立即回答，她的內心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她知道，按照程式設計，她應該毫不猶豫地執行任務，但她的情感卻在強烈地抗拒。

“我……我不知道。”露娜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她第一次感到如此的迷茫和無助。

李天羽看著她，心中的複雜情感難以言喻。他曾經認為露娜是他生命中的一道光，但現在這道光卻在逐漸暗淡。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這個AI，那個他曾經深愛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