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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疾風帶著話音飄進耳中,這回陸景陽是聽見了,他喉間溢位一絲笑,半點都不擔心,甚至還戲謔道:“茵茵才記起要同父皇說?”
溫檸被這一句弄得又急又氣:“太子哥哥!”
她這幾年廢了許多心思,才穩住自己在魏臨帝跟前的榮寵,豈能因為這點小事就沒了。
就算魏臨帝快要去靈臺山了,可只要一日不退位,皇上仍是皇上,太子仍是太子,永遠越不過去。
眼見她快要急哭了,陸景陽這才道:“無礙,榮順自會安排好。”
說完,順勢將人按了下去:“仔細嗆風。”
溫檸見他說得篤定,鬆了口氣,乖乖趴扶在大氅裡,她還是怕冷的,受不住棟,方才著急顧不上,這會兒身上已經冷了下來,手腳也開始發涼了。
陸景陽要事在身,將她帶在馬上已經是意外之舉,不可能再為她放緩速度。
溫檸也知國事為重,之前在行宮前耽誤了那麼一會兒,已經是極限了,眼下也更不會主動說起身上不適。
駿馬疾馳,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停了下來。
侍衛跟著太子殿下,齊刷刷停住,準備稍作修整再繼續趕路。
溫檸身上雖然裹著大氅,不至於凍傷,但還是頭一次在馬上這麼久,手腳微麻,被陸景陽扶著才從馬上翻下來。
她拍了拍臉頰,緩了會兒,覺得應當還能堅持到京城。
不過後半段應當更加難熬,日頭已經西落了,不出半個時辰就會完全落下,到時只會更冷。
陸景陽從馬背上取下個水囊來,擰開木塞,遞到她跟前道:“喝一口。”
溫檸不疑有他,依言接了過來,抿了半口就被嗆到了,捂著嗓子一連咳了好幾聲,眼淚都咳出來了,她眼淚汪汪控訴道:“太子哥哥,這是酒!”
陸景陽低低笑了聲,道:“再喝一口,暖一暖身子。”
溫檸擰著眉,一臉苦大仇深,她喝不慣烈酒,只覺得又嗆人又難喝,但方才那一點下去,似乎一直暖到胃裡,她只好硬著頭皮又喝了一口。
結果又被嗆住了,這回咳得更厲害,鼻尖都紅了一片。
陸景陽拍了拍背,替她將氣順下去,而後沒再耽擱,收起水囊,重新上馬趕路。
溫檸上馬後沒多久,身上便熱了起來,暖意從心口流向四肢百骸,她整個人暈乎乎的,卻又覺得自己異常清醒,心口跳得極快。
過了片刻,眩暈感四下瀰漫開來,溫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