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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直接刺激到了陸景陽。
“出去!”
一聲重呵,大殿內的人俱是一抖,任誰都能聽出其中壓著的怒意。
連守在殿門處
的榮順都跟著顫了一下。
內務府的宮人驚懼不已,只覺頭皮發麻,不等太子殿下再說第二聲,便立刻躬身告退,臨走前不忘將兩樣東西留了下來。
榮順也跟著一併退了出去,他想了想,轉身闔上大殿的門,殿下和郡主起爭執的事傳出去不好,更何況也不只是爭執。
聽殿下的聲音,怕是今日不能善了了。
殿內,陸景陽死死盯著地上的畫像,胸口劇烈起伏,幾息後,驟然一掌拍在棋盤上:“半個月不見,茵茵連駙馬都定下了。”
溫檸被這一下嚇到了,她朝棋盤望去,看到掌心下那枚白子裂紋橫生。
她瞳孔一縮,只覺這一掌不是拍在棋盤上,而是拍在自己的脊柱上,周身瞬間涼了下來。
她這才後知後覺眼下是什麼情況,一時根本不敢抬頭去看陸景陽的臉色,若是之前太學院那件事還能解釋,那魏臨帝這一送,幾乎算是明晃晃的告訴陸景陽,她揹著他都幹了些什麼。
溫檸很想喊冤,她哪裡料得到魏臨帝會這麼著急,直接就要她將駙馬也一併定下了。
她下意識搖頭辯駁:“這,這不是,我沒有——”
陸景陽站起身朝她走去,原本的鎮定在這一刻全然潰散。
他冷笑道:“本宮當真要賀喜你。”
一句話,連自稱都變了。
溫檸往後退了半步,語氣急切:“我不知道選駙馬的事。”
不知道選駙馬的事,那便是知道冊封公主一事了。
陸景陽望著她,只覺得分外陌生,他知道溫檸聰明,卻不知道她膽子也這樣大,竟然敢揹著他給自己謀劃退路,若不是他來得正好,今日這個駙馬,溫檸是不是就順水推舟定下了?
陸景陽不願去想,他聲音暗啞:“你方才去毓儀宮見了誰?”
溫檸哪裡敢答。
她咬著唇,避開他質問的視線。
陸景陽心墜寒冰,只覺右手的手臂像是被數千根銀針一齊扎進一般,刺痛深入骨縫。
他望著溫檸,臉色陰沉難看,彷彿能滴出墨來:“若非本宮今日來,你不光已經是公主,連駙馬都定下了。”
“本宮真是小看了你,短短半個月,竟然能說動父皇冊封你為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