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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檸一連幾日,日日出宮,引得魏臨帝都好奇了,得知她是為太子祈福的,不無羨慕道:“茵茵同太子還真是情誼深厚。”
溫檸抿了抿唇,靦腆一笑:“太子哥哥在邊關禦敵,茵茵雖不能去,但也想做些什麼。”
魏臨帝近來沉迷修仙問道,聞言大為感動,狠是誇賞了一番。
春末雨多,溫檸去寶華寺,十次裡有七次遇上落雨。
寶華寺又在山上,青石壘成的山階溼滑無比,一有不慎便會摔了,然後溫檸風雨無阻,堅持每日去寺中焚香祈福。
陸煥都看不下去了:“我不要平安符了,那個賭約不作數。”
他本來也就是為了哄明玉開心才隨口打的賭,現在只覺悔不當初。
溫檸搖頭,表情認真:“我不是為了賭約。”
陸煥:“那是為什麼?”
溫檸臉不紅心不跳,一臉理所當然:“疆場刀劍無眼,自然是盼望太
子哥哥平安。”
陸煥:“......”
皇兄雖說是在邊關,可他是太子,軍中將領哪一個趕讓太子殿下出事,更別提什麼衝鋒陷陣了。
陸煥猶豫了一下,對上溫檸清凌凌的視線,把話嚥了回去。
祈福供奉的最後一日,大雨傾盆。
溫檸為了護著懷中的甲衣,打溼了半片身子,還在馬車上就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當夜,不出意外起了高熱,太醫令被緊急叫來,把脈施針,又開了一劑猛藥,才勉強穩住溫檸的病情。
第二日,到了下午溫檸才醒。
剛被扶著洗漱完,就跟陸煥打了個照面。
對方拉著老長一張臉:“我就說不要去寶華寺,你瞧著雨生病了吧!”
溫檸咳了幾聲,當沒聽見,往書桌跟前走。
陸煥見她想要磨墨,誒了一聲,簡直不敢相信:“明玉,你不會現在還要寫信吧?”
溫檸點頭:“一個、咳...咳咳,一個月了。”
陸煥眉心都皺起來了,他一把將紙筆奪了過去,大聲道:“我替你寫!”
說完,氣勢洶洶地鋪開了紙,寫信時落筆極其用力,有幾處墨漬已經透到了背面,不知道還以為七殿下是在跟誰下戰帖。
溫檸勾了勾唇,不用猜也知道陸煥會怎樣添油加醋地將這件事寫出來。
她目的達成,渾身懶散地靠在美人榻上,小口喝著梨茶。
當晚,護甲便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