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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聽完她的話,笑容反而更明媚了。
“為什麼什麼都要對等呢?”
柳時鏡微怔。
“我願意就行了!”宋凌笑著道。
*
喬舒瑜沒回劇組,她驅車去了茅先生家。
茅先生一院子的貓,擼起來十分治癒,喬舒瑜心情不好時偶爾會來排遣。
文鶴不准她喝悶酒,她只能“擼貓消愁”了。
上個月送來的奶糰子已經長大了許多,但在一眾原住民裡還是顯得很嬌小。
喬舒瑜將奶糰子抱到膝上,心不在焉的rua它的小腦袋。
茅先生舉著剛插好的花,裝作無意的模樣問道:“最近你選的演員拍攝怎麼樣啊?”
喬舒瑜像望妻石一般定定的望著門外:“出國了。”
“她殺青了嗎?”茅先生擱下花瓶。
“沒。”喬舒瑜心不在焉道,“我換了女二號,很多戲份沒法拍。”
茅先生沉吟道:“女二選角定了?”
“定了。”提到這個喬舒瑜心情更沉重了。
雖然拒絕了那麼多次文鶴的提議,但喬舒瑜內心最深處還是渴望演戲的。只是如果等她調整修正完,整個劇組都要陪著她停擺至少半年時間。
喬舒瑜沒有那麼自私。
茅先生看出了喬舒瑜的難過,勸慰道:“可以試著調整調整,下一部親自試試。”
“舒瑜啊。”茅先生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你去幫我把樓上客房的那個花瓶取下來吧。”
小奶團貼心的從喬舒瑜的膝頭跳下,喬舒瑜起身上樓。
臨近飯點,文鶴的影片又打來了。
喬舒瑜抱著花瓶下樓,一邊看文鶴一邊走路。
文鶴那邊是清晨,喬舒瑜見她一副沒睡飽的模樣,低低道:“我準備吃飯了,你接著睡吧。”
“怎麼聲音這麼低?”文鶴聽了她的花反而沒了瞌睡,“感冒了嗎?”
“沒感冒。”喬舒瑜道,“我在外邊,還沒回家。”
“你在茅先生家。”文鶴揉著眉心道。
喬舒瑜頷首。
剛醒的文鶴鼻音有些重,她坐起身,撩了下睡得凌亂的發,眼眸比剛才清明瞭許多。
“阿瑜,你是不是不高興。”文鶴用的肯定句。
喬舒瑜行至樓下,將花瓶擱在方桌上,握著手機到院子裡說話。
“可能快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