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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出一個貶義詞的?”
“那……樂子?”
池非嶼:“我看你是個傻子。”
“短短几句話,你說了我兩次傻子了。”謝景辭扒著手指給池非嶼看,“我都記著呢!”
池非嶼促狹地笑了一聲,“記著有什麼後果,下次再朝我潑水?”
謝景辭語塞,皺著眉頭思索,好像他確實不能拿池非嶼怎麼樣,但人要有夢想,輸人不輸陣,他下巴一揚,“你等著瞧。”
為了顯得有氣勢點,謝景辭還特地往前走了兩步,但這麼一走就出事了,銳利的石頭稜角從他腳後跟劃過,他感覺腳底傳來一陣火辣辣刺痛。
不用看,謝景辭都知道絕對是劃破了,可能傷口還挺深的。
池非嶼注意到謝景辭的異樣,停下腳步,問道:“怎麼了?”
“沒事。”謝景辭搖搖頭,他推搡著池非嶼,催促著:“我們得快點,不然鞋子要找不到了。”
池非嶼看了謝景辭一眼,沒多說什麼,繼續向前走。
謝景辭鬆了口氣,他落後池非嶼一步,亦步亦趨地往前走,水底細小的沙子磨過傷口,那滋味實在不好受,他只能稍稍踮起腳尖,避免再擠壓到傷口。
但體重都壓到前面也會出現一個問題,凹凸不平的石子變得紮腳。
謝景辭努力忽視不適感,在心底安慰自己,很快就到山腳下了,拿到鞋子肯定會好點。
因為傷口疼,謝景辭沒心思再插科打諢,兩人走了一段十分安靜的路。
池非嶼看著前面的路,似是不經意地開口,“怎麼突然變啞巴了?”
謝景辭回答:“我這是保留體力,一會兒還要上山。”
池非嶼當然不相信謝景辭的鬼話,但他回想了一下,沒發現有什麼問題,對方好像突然就蔫吧了。
這時他聞見淡淡的血腥味縈繞,是被水稀釋過的那種,人魚對這種氣味十分敏感,因為這代表著獵物的氣息,但現在這裡可沒什麼獵物,只有一個劃破腳還不吱聲的蠢貨。
謝景辭走得好好的,身旁的池非嶼倏然停下,他剛想問怎麼了,腰就被人托起,等他回過神,人已經坐在岸邊了。
他望著池非嶼俯下身,握住他的腳踝提起來,然後對方的眉心就皺了起來。
謝景辭這個角度看不見傷口,他弱弱地問了一句,“傷口很長嗎?”
池非嶼唇角繃直,看著莫約五六厘米的傷口,沒理會謝景辭的問題。